像是知晓了阮流烟的想法,东方恪轻笑一声命人进来伺候。
阮流烟被他指令惊了一惊,下意识的缩进了床铺里面。
房门打开,茗月和秋罗还有其他伺候的宫人陆续进来,瞬间挤满了这间还隐隐有着缠绵气息的屋内。
李得诏早就知晓自己主子来了这重华宫,一大早就带着龙袍来到重华宫候着,现在东方恪要起床用膳,他连忙让人一起送了来。
出乎意料的,东方恪只是让人送了衣物便吩咐众人退下,这让阮流烟松了口气。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换衣穿戴,恐怕只有东方恪这样的人才能做到。
在她失神的这短短时间里,东方恪已把衣物穿好,见阮流烟还小巧玲珑的卷缩在床铺一角,东方恪几步来到了她的床前,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床侧道:“还不起?”
他的嗓音带着惑人的低沉和磁性,传入耳中让人浑身一阵酥麻,阮流烟被周身传来的异样惊得瞪大了眼珠子,狐疑的打量与平日里并无不同的东方恪。
怎么从前没走发现东方恪这么“勾人”
,一夜过去,全都变了?
阮流烟很疑惑。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以前她满心都是苏长白,还有殷府的事和人压在身上不得喘息所造成她对人对事都变的冷淡封闭,到了后来东方恪强势侵入,一点一点占据和融入她的生活,占了她的身子,亦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情,所以就在昨日她直面内心感情,不再压抑内心对男人感情后,现在看东方恪自然是越来越顺眼。
只不过她从前将人无视的彻底,现在看到这人心中出现这么大的反差,始终让她觉得心里怪怪的。
阮流烟还在走神,东方恪已经连同她身上软褥一起把她抱起身。
她的反应慢了一拍,未着寸缕的她现在挣扎下地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于是只好紧紧攀着男人的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屏风后的蕴着热温的软毯之上。
接下来的所发生的依旧让阮流烟面红耳赤,心跳快的几欲冲破胸腔,在东方恪一直缠绵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道了一声“好了”
以后,阮流烟迫不及待的从铺着软毯的躺椅跳下来。
“臣妾让茗月秋罗给臣妾梳妆。”
留下这句话,阮流烟仓皇而逃,隔着房门吩咐后,两个丫头就依次走进来。
东方恪应阮流烟的要求先去了外面等,见人离开。
茗月秋罗大大松了口气。
“主子,您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呢!”
茗月手中不停,口中称赞,一旁的秋罗也跟着点头,“不禁细腻,还光彩照人,奴婢敢打包票,这要是上完了妆,定要让人望一眼就移不开目光呢!”
“哪有那么夸张。”
阮流烟轻笑摇头,伸手抚摸脸庞:“不过不知为何,本宫也觉着本宫有些不一样了,却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同。”
茗月秋罗闻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还用说,主子都是被皇上给滋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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