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从旁边搬了张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随手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慢悠悠道:“上次和你谈的事儿,咱们现在继续接着谈一谈怎么样?但愿这次田厅长能够识趣点,别再像上次那样油盐不进了哦……不然,后果你懂的。”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田守才肿胀的脸上布满怒意,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这个手段无耻的混蛋:“你这是私闯民宅,侵犯他人**,可是要担刑事责任的!”

饶是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被动,但是上次便在对方手里吃了亏受了侮辱,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又栽在他手里了,新仇加上旧恨,着实让田守才恨不得将其吃肉喝血。

简直恨意滔天!

“又和我来这一套,你觉得我怕吗?”

秦峥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呀……公牛,你看着办吧!”

公牛点了点头,直接跳上了床,走到跟前,再次把田守才提了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嗷!”

公牛根本没听对方的话,自家老大爷有吩咐,那里容得下人家废话,捏起拳头,对着田守才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拳下去,然后把疼的面无人色的家伙直接让床上一丢,跳下床重新站回秦峥身边。

看着田守才虾米般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双眼翻白,秦峥也没管对方还能不能听得清自己说的话,自顾自道:“你说……刚才拍到的那些东西,要是给寄一份给你老婆,顺便在寄一份给纪委,对了,还有这栋别墅,别告诉我这是你这个姘头自己买来专门方便和你约炮的哈,啧啧,怎么看你也不像是那种能当小白脸的人啊。”

“你自己说说,到时候这些东西让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你田大厅长人应该在哪里呢?在号子里捡肥皂,还是在刑场上吃花生米?”

秦峥笑着慢悠悠说着。

眼神挪掖的看着穿上面无人色的田守才:“我想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至于你到底该怎么办,想必也该清楚了吧。”

“知道……我知道……”

田守才躺在床上无法起身,却是一脸便秘的表情,艰难的点头,刚忙答应下来。

事已至此,孰轻孰重,他自然能分得清。

因为这件事得罪廖家和吃牢饭,那个更受罪,更是了然,知道该怎么选。

“早有这个觉悟,也没必要吃这么多苦头啊。”

秦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站起身:“既然田大厅长知道该怎么做了,咱也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一刻值千金,休息一会儿赶紧继续哈……拜拜别送。”

出了门,公牛依旧有些不放心,问道:“你们说那孙子会不会变卦,万一不听话怎么办?”

秦峥摇了摇头,笃定道:“不会!”

“这可不一定啊,毕竟咱们的证据也就是几张照片,还有老猫的那段小视频呀,这生活作风问题,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应该还没那么严重吧。”

公牛顿了顿,压低声音:“况且那些黄金我们可是拿走了,万一拿孙子发现,恼羞成怒和我们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保险箱上指纹不都是让扳子处理掉了嘛,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算他发现不见了,顶多也就是怀疑一下是我们而已,确定不了。”

秦峥摇了摇头笑道:“况且你觉得那是那家伙的全部家当?发现不见了会心疼的要死不假,但是他那种怕死的人,还不至于有勇气鱼死网破,该他做的事,绝对老老实实的。”

“至于这作风问题,放在前些年还真有可能被定义为无伤大雅,但是现在可不同喽,前些天看新闻上上面那个谁怎么定义来着,有作风问题的背后绝对有经济问题,在这方面上,屋里那家伙比咱们懂,而且心虚着呢,他就不怕这些作风问题暴露出去,让人顺藤摸瓜查到他那些更龌龊的脏事?”

“这倒也是!”

秦峥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山猫道:“另外一边有动静没?”

“暂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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