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亲兵答应一声,乱哄哄地去了。
“玛德,热死了,热煞我也~~”
然而,还没等亲兵找来被子,张宝便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全掀了去,又使劲地扯开衣襟,连声大叫道,“典韦,凉水,快******去端几桶凉水来,热死了~~”
“是是是。”
典韦火急火燎地冲出大帐,急道,“末将这便去找凉水。”
典韦疾步冲出大帐,差点和戏志才撞了个满怀。
戏志才眉宇紧锁,关切地问道:“典韦将军,主公的病情可曾好些了?”
“唉。”
典韦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是那样,一会冷一会热,就是气色更差了些,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唉。”
戏志才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么说我还是别进去了。”
“军师?”
戏志才话音方落,大帐里忽然传出一声轻柔的声音,“外面可是军师?”
戏志才急拱手道:“正是在下。”
“主公让你进来吧!”
“唉。”
戏志才摇头轻叹一声,低头进了大帐。
大帐中,张宝正四躺八叉地躺在锦榻上,额头上敷着湿布巾,圣女张宁正在往张宝的穴位施针,婉柔一双美目里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正手持蒲扇轻柔的扇风,就算是这样,张宝还是一个劲地喊热,正如典韦说的,自雨中大战以后,张宝的气色正一天比一天差,照这情形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熬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戏志才脸上便不由得掠过了一丝阴霾。
待戏志才在榻前的席上盘腿坐好了,张宝才有气无力地问道:“军师,出什么事了?”
戏志才犹豫片刻,还是咬牙说道:“主公,刚刚接到急报,冀州失守了!”
“啊!
?”
张宝大叫一声霍地翻身坐了起来,圆睁双眼直直地瞪着戏志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各路大军云集冀州,三将军又中了敌军的诡计,冀州已经彻底沦陷了!”
戏志才叹息道,“三将军等人已经连夜投奔武县方悦,而武县经过袁绍军的猛烈攻打已经残垣断壁,怕是守不了多久了!”
“咦?”
张宝憋了半天却忽然咦了一声,来回走了几步,喜不自禁地向戏志才道,“军师,本将军的病好像好了,呵呵,好了。”
“呃~~”
戏志才愕然,旋即喜道,“主公的病痊愈了?”
“好像是这样。”
张宝又举步来回走了几步,只觉身轻体泰,再没有方才浑身不适的感觉,大笑道,“这么说起来,冀州沦陷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哈哈哈。”
戏志才亦击节笑道:“这便是因祸得福了。
主公病痊愈方才是重中之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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