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文帝前去羌吴王子处时,萧袭月早已不见,连同桌上那壶酒,也不见了,唯有羌吴王子昏睡在榻上。

伺候羌吴王子的宫女来告,说是秦壑抱走了萧袭月!

于是她立刻借口有事求见,秦壑竟然避不见她!

是不是,是不是秦壑知道了是她背后主使的?所以才见都不肯见她,宁愿在里头守着萧袭月,也不见他!

萧袭月中了那秘药,会不会……已经是秦壑的人了?她去的时候,是不是正好撞见他们……

“啊——”

萧华嫣想到此处,心痛又悲伤,烦躁的两下子把梳妆台上的物什全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珠钗胭脂摔了满地狼藉!

“萧袭月,萧袭月,为什么人人都喜欢萧袭月!

明明我什么都比她优秀比她好!

明明招人喜欢的是我!”

萧华嫣挥臂间,又看见胳膊上那一道蛇斑一样难看的疤痕,心头又是一阵厌恶、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不见我……”

萧华嫣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崩溃的趴在梳妆柜子上大哭。

萧华嫣哭了一阵,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有一些迷茫,也,似有了一些新的领悟……

……

萧袭月从宫里出来时,天早黑了。

回将军府的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的转着。

萧袭月对车帘外赶马车的人冷哼了一声。

等回府再收拾他!

萧云开得了之前那些教训,对萧袭月忌惮得多了,现在也不管她的行动,是以晚些回来也没有人敢找她麻烦。

将军府上的下人也都渐渐摸清了情况,不敢招惹萧袭月。

香竹园中,两丫头早等急了。

冬萱和香鱼左等右等,终于等回来了萧袭月。

“小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可吃过了?冬萱,快去把羹汤热一热。”

“哎!”

萧袭月脸色略阴沉。

“香鱼,把门关上。”

“是。”

香鱼瞧了眼脸色阴沉沉的萧袭月,又瞧了眼跟随萧袭月进来的“马车夫”

,关上门,出去了,只留下萧袭月和“车夫”

二人。

穿青布衣的“马车夫”

一揭斗笠,露出一张清俊的男子脸庞,黑发与青衣映衬着,简单朴素,而衬托着一张脸格外清俊而秀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