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记得了!”

可别说了……

这时,忽然摇篮里传来婴孩儿的咕哝声,二人同时看去——那摇篮里的赫然趴着两只小动物,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着盯着他们俩!

尤其是平时睡得香的银汉,竟然精神奇好打量着自个儿爹娘……

萧袭月一臊。

秦誉眉头一皱,大跨步到银汉面前蹲下身,抬起他的小脸蛋儿,正正经经地训导道:“小子,知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该看什么不该看,你得分清楚。”

屁大点儿,他哪里懂?萧袭月甚是无语,生怕他吓着孩子,忙过去安抚银汉。

“他还这般小,哪里懂啊。

你像他这样大的时候,指不定更不识眼色呢。”

萧袭月说完这句话便有一些后悔,但见秦誉还在逗弄孩子并没有异样才放心下来。

秦誉出生时,正是他娘亲喊冤死在他面前的时候。

她不该提的。

哄了孩子睡下,接下来便是要揪出从中陷害、离间之人!

这一查,又是半月过去。

个三差五的又冒出些萧袭月出墙的事儿来,搞得很是不好。

今年入冬也有快一月了,雪不如往年多,干冷干冷的。

便是在这尤其干冷的日子,郑舒窈领着几人将满嘴鲜血的周摇光提到了萧袭月院子。

此时,秦誉刚好上朝回来,正与萧袭月说话,凳子还没坐热,便听得外头有喧哗声。

“这是怎么回事?”

秦誉脸色阴沉,将抱着锦夕的萧袭月往身后一遮,生怕她看见院子里血腥的场面。

周摇光爬在地上,满嘴血肉模糊,似是痛极了,牵动着满身神经都在抽-搐,张嘴便鲜血直涌,说不出完整话来。

周摇光奄奄一息说不出话,秦誉便将视线落在了郑舒窈身上。

郑舒窈满面悲痛,眼角还含着惊慌的泪,忙跪地颤声禀告:“殿下,周妹妹是宫里派来的奸细,捏造萧侧妃出墙证据,离间殿下和萧侧妃,除此之外,她还定时向皇宫偷偷传送平津王府的一干动态。”

郑舒窈从宽袖子里掏出两封密信和一支珠钗呈上。

封信将物品接过来,低眉潜首交入秦誉手中。

秦誉看罢,虽没有发怒,不过周身散发的气息已经是到了足够杀死人的地步!

萧袭月刚好将孩子放进屋里出来,看了那密信。

一封上头正写着平津王府住进的一干门客的姓名来历及住处!

另一封竟是她的笔迹,写着秦誉平时常居之处和喜好、弱点,似乎是想交予什么人,秘密害秦誉的!

不必说,这便是嫁祸之计!

秦誉拿起那支钗。

“这支钗,爱妃可识得?”

萧袭月一眼便认出来。

“这支钗正是臣妾的。”

郑舒窈道:“是周侧妃意图嫁祸娘娘,殿下,萧侧妃是无辜的。”

“唔,不,唔……”

周摇光见了那信和钗唔唔的忍痛唔唔说话,无奈嘴被打烂了,舌头也伤了,说不清楚,挣扎在地上爬出一道血痕,恨不能爬过去将郑舒窈掐死一般。

郑舒窈眼泪盈满眼眶,对周摇光道:“周妹妹,你我来了这府上便不当有二心了。

此番,也请你原谅我不能再纵容你祸害平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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