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叫了,那一会儿你也别想好过,大不了,我弄死你。”

宋唯一咬了咬牙。

“弄死我?你说我是丈夫,这就是作为你丈夫的待遇?”

他呵呵冷笑。

满嘴胡言,不知所谓。

“你不是不承认吗?你不是失忆了不相信吗?若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跟严一诺双宿双飞了我也不管。”

宋唯一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涌。

她松口他的嘴巴,有本事叫啊?

刚才浴室里没地方躲,她怕被严一诺的人发现,最后忍着寒冷整个人泡到了盛满冷水的浴缸里。

幸好还有沐浴露,让整个浴缸被浮起来的泡泡挡住,否则是必被严一诺的佣人看到穿帮无疑。

“闭嘴!

哭什么哭?”

“我都快冷死了,都是你害的。”

宋唯一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糟糕,可不要感冒了才是。

她扯过一条被子,将自己狠狠捂住。

“你……”

裴逸白额头突突的跳着。

“闭嘴!”

宋唯一不甘落后,将这两个字还给他。

她整个人躲在被子里,只剩下一颗脑袋在外面,形象……早就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你叫裴逸白,来自中国A市,我是你老婆,你来美国为了找杀害你弟弟的人,却被他们算计。”

宋唯一不管他信不信,还是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至于那个什么艾蒙?

见鬼的艾蒙吧,那么低级的名字,肯定是严一诺胡乱给他起的。

“我们找你找了很久,我来严家也是个意外,不过载这里看到你,算是误打误撞。”

宋唯一见他依旧寒着脸,继续说道。

只是心里没底,裴逸白的反应表明他压根不信。

她免不了感觉到难受,这些都是真的,为什么他不信?

“你还有什么疑惑吗?我都可以解答。”

如果他此刻不是受伤的状态就好了。

这样,她要将裴逸白弄出去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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