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糊涂了。”
裴逸白苦笑。
“你对别人生气还差不多,可你对我生气,什么意思?”
宋唯一撅着嘴。
她被他欺负得彻底了,现在一醒过来,他就扯了她的被子。
“我不是针对你,刚才我以为是曲潇潇。”
裴逸白说着,将被子到盖到两人的身上。
同时,抱住宋唯一的小身板,躺了回去。
紧绷在心里的弦,总算松懈了下来。
不是曲潇潇,便好。
一想到曲潇潇,裴逸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他是没有想到,同样的把戏,曲潇潇会用两次。
被她拥在怀中的宋唯一,虽然没有听到裴逸白的全盘解释但也明白了裴逸白的意思。
是因为以为是曲潇潇,才这么生气?
这句话,总算戳中了宋唯一的愉悦点。
“就她?早就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了,敢肖想我的男人。”
宋唯一冷哼两声。
可曲潇潇的样子似乎是还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这种盲目的女人,真可怕。
“对了,你昨晚怎么给她下药的?裴逸白,你立马给我从实招来,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可是曲潇潇的囊中之物。
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所以,你最好如实说!”
刚醒来就算账了,裴逸白哭笑不得。
也只有宋唯一才有这个胆子。
不过,说起昨晚的不愉快,裴逸白的脸色便有些难看。
离开钱柜之前,没有任何不适。
他也很确定,曲潇潇并没有在他的酒里下药。
那问题,就是出现在后面车子上了?
“你在想什么?”
“在想,昨晚老婆辛苦了。”
裴逸白回过神,将唇贴在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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