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家几代皇商,如今又与世家白家为连襟,白家几代忠良、皇贵妃,在大夏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即使是当今太子对着白家老祖也要尊称一声‘白相父’,你们这几个贱民还比快快下跪,如今若你们下跪磕头道歉,并高呼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自己乃贱民’,并交出殴打我侄儿和下毒的凶手,并将毒给解了。

不然,我要你们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费渊昂着头,一脸施舍的说道。

自己的后台可不是那只阿猫阿狗都能得罪的起的!

“不就是一个‘败家(白家)’,区区大夏三代臣民而已,终究也只是贱民升上去的贵族,还能代表大夏皇族不成!

可笑之极!”

月希泉眼神一闪,将绯瑶拦下自己站出来,冷笑讥嘲,毫不客气;“好一个无忧城主,好一个费家,好一个白家!

说到底,你们费家也是‘士农工商’里排行最末为的贱商而已,别以为灌了一个‘皇’字就了不得了。

这世上你们不能得罪,得罪不起的人还是多如牛毛,不要太自不量力了!”

语气凌冽,话语之毒,让绯瑶止不住的感叹,夜流寒、琴沐风、月希澜三人阴晦的同情闪过。

与此同时,马车里的人听着也是一笑,微微掀起帘子看去,带看清楚来人后,不由一愣,随即蹙眉不语。

“你……你你你……”

费渊气的浑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完整,脸色又青又红,双眼发黑,呲牙咧嘴的宛若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咬人的恶鬼。

“真难看……”

绯瑶暗暗嘟囔,引得最近的琴沐风睨了她一眼,神色莫名。

“我当大夏就是这样对待他国来使,真是大开眼见!”

月希泉神色轻蔑,举止从容高贵,逼人的气势大开,让费渊第一时间觉得不妙,再听到月希泉的话更是脸色一变。

然而月希泉可不给费渊脱身的机会,跟着又飞快的说道:“先是一贱民假冒大夏贵公子哥调戏我等夫侍,跟着奚落我,逼迫我写修书,一计不成又扬言威胁,烦不胜烦!”

月希泉的目的只有一个——你要你后台?行!

我跟你比,好好的比一比,看看究竟是谁的硬!

“‘本王’还歹也是‘流月皇亲’,为祝大夏君主大寿远道而来,特地体察大夏民情而隐身客栈,谁知一顿饭都还没得及吃完,就出了这样的事。

大夏还真是,好民风啊!

我流月自叹不如……”

将“本王”

和“流月皇亲”

咬得极重,月希泉似笑非笑的看着费渊死灰惨白的脸和一干民众不可思议的表情,语气讽刺,心里暗爽。

这回出风头出的爽!

大侠出了这么一个大亏,还不呕死。

远处,马车里的人叹息而出,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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