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谣言传开的第四天后,大夏东宫书房,太子夏钰煌瞪着手中的线报,脸色难看。

而一旁的歌舒墨同样脸色不好看,因为他遭了池鱼之殃。

不过,脸色没有夏钰煌黑。

谣言二后续:绯玉公主将一王一候吃到嘴里,顿时欢喜露出本来面貌,夜夜笙歌,府里但凡有些姿色的男子都会掳来一夜**,每次侍寝都是去了来人半条命,以至越发嚣张。

曾有人扬言看见流月女兵当街抓人,男子自进入别院后,就再也没见人出来过,后称绯玉公主将人玩死,抛尸荒林……

视线看向对面一副优哉游哉“与我无关”

,满脸无辜的夏玉霄,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睨了一眼线报,心里虽然不痛快,但却以最快的速度安居一偶,沉默看戏,充当化石一枚。

“霄,这是什么情况,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夏钰煌嘴角抽搐,恶狠狠的瞪着夏玉霄,将手中的一叠线报纸扔向他,脸色铁青,形象全无。

夏玉霄慢悠悠的优雅捡起,阅看,随即笑了起来,好不欢快,性感的声线令人沉迷,边笑边说:“这是谁说的?怎么,怎么……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

“很,好,笑?”

夏钰煌脸色彻底青黑,周身凝结成一股令人战栗恐慌的低气压,很危险、很平静地问。

“呃,咳咳咳……不好笑。”

禁声,夏玉霄感觉到周边弥漫的冷空气,霎时全身寒毛直竖,看了一眼夏钰煌,干巴巴的摇头。

“我虽然让你去安抚流月来人,可没叫你住一晚,还弄出这些个谣言出来!

看来你很闲?正好我手上有几件事无人管理,你去看看吧。”

夏钰煌冷冷的说道。

“不要啊——,我很忙,真的真的很忙!”

夏玉霄一听立刻变脸,毫无形象的哀嚎,一脸哀怨。

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之前让我去安抚流月的使者我已经去了,还被那个绯玉公主敲诈了一万两银子去!”

说到这,夏玉霄就是一脸的哀怨,有些忿忿的看着罪魁祸首,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被这人威胁,他根本就不想去!

结果去了可好了,白白损失银子不说,最要命的是——他魅力不行了!

那个绯玉公主月绯瑶——谁说她风流好色的!

谁说她见美男就犯花痴的!

谁说她胸无大脑的!

谁说她荒淫无度!

谁说她……

她她她她她她……这根本就是乱说一气!

那女人,根本就把他无视到让他大大受了打击,到现在还郁气难消。

“我……我我,我忙着要把这损失赚回来,我没空,真的没空!”

夏玉霄死命的摇头,他才不要管那些政务,会未老先衰头疼死的!

歌舒墨听得一个劲的偷笑,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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