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江省距离东海市,坐车需要十五个钟头左右。

当时陆飞虽然身在离江省天机市,可他用的电话卡,归属地基本上都是属于东海市。

不仅仅是为了躲着徐子珊,也是为了他自己办事方便。

当时离开zoo的时候,都已经跟她说了。

他已经结婚了,甚至还包括更为伤人的话都说过。

却还是这么死心塌地,这么倔强干什么。

陆飞没有下电梯,而是在电梯门口拨通了徐子珊在东海市的电话:“喂,你这么傻干什么?你说你在美国都做了什么好事,有你这么折腾你自己的吗?我都说了我结婚了,你等我干什么?我在天机市,把你手头的工作都放了。

上清华大学都白上了,别人不用你。

我这里用你,出发了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有本事不来,后果自负。

别以为就你有本事,我也有本事,挂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陆飞火气一下蹭上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跑出来干什么?干嘛跑出来打电话?为什么要躲着,没必要躲着啊?他这么大的声音,他家距离电梯不远,雪漫肯定也听到了。

周围几个等电梯的男男女女,不得不侧目。

“草泥马,脑残!”

陆飞还管这些人带着有sè的眼神审视,碎口大骂一声,又折回家去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东海市,某栋高档写字楼。

一个长相妩媚动人,惊艳四方的东方女xing。

她是某家公司的前台,右手贴着耳旁的手机还未放下。

而手机里面嘟嘟的声音,还在持续。

半晌之后,嘟嘟声消失无踪。

这名女子,她就是徐子珊。

一个可以祸国殃民的女人,一个可以倾国倾城为轻狂的女人。

与她的容貌相比,还有着超越一般人的头脑。

只是,与她的美貌相比。

更多人为之在意痴狂的,只是她的美貌。

才貌双全,别人看见的只是她外在的倾世容颜。

在国内,这种现象普遍到不能再普遍。

带着对生活已经毫无希望的沧桑,带着对生活最后的试图反抗。

此时的徐子珊,一个海龟。

一名清华大学保送生,因而沦为了一名前台。

一名在公司里面,似乎只是花瓶而存在的前台。

左手捂着稍显憔悴的娇容,再也无法忍住。

趴在前台,失声痛哭。

终于,等到了这个电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