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把自己逼坏了。”
悠悠咽了一口唾沫,问:“爹地,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当初就那么放心将公司交给言初吗?”
唐鹤礼脸上毫无惊怔之色,似乎对此问题毫不意外:“阿初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很明白我当初找他进华安是为了什么?所以,我也不指望他对我百分百的忠诚。
假如他对我一味愚忠,我反倒还看不起他了。
其实,阿初非常像当年的我,我经常会看到他身上有我的影子。
有魄力,有野心,关键时刻会狠!
所以说,他假如要发狠,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对华安有野心,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但是,决定他会不会冷酷无情的东西并非华安,而是另外的东西。
也就是说,阿初的弱点不是华安。”
他说到这里,轻轻换了一口气。
悠悠屏住呼吸,等待父亲往下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弱点其实是你。
你,才是牵制他的关键点!”
听完父亲的话,悠悠眼内刺疼,手指微微弯曲,还在发颤。
唐鹤礼伸手握住女儿的手,温和地说:“孩子,其实有些事我猜得到。
你放心,不要怕!
我很庆幸的是,终于看到了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
悠悠,之前的苦你就淡忘吧。”
温暖的力量一下子灌注到悠悠身上。
迎着父亲慈爱的目光,她点点头。
有些事,父女俩不用明说。
毕竟环境限制,有些话唯有埋在心头,点到即止。
但是父女俩都是明白的。
“谢谢爹地!
我会等的。”
悠悠也紧握着父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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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这座夜色弥漫下的海滨城市,温热的风拂过条条灯光璀璨街道。
酒吧门口,白人和本地黑人不时来来往往。
一家闪耀着红蓝两色霓虹灯的酒吧外,一个身姿窈窕、前-凸后-翘的金发女子正袅袅婷婷地走向门口。
她走到门边时,那边阳伞下的一个黑人青年直勾勾望着她那裹在红色短裙下的性-感美臀。
她傲慢地瞪了一眼他,然后勾唇一笑。
美艳红唇犹如火焰蹿动,更令人热血沸腾。
待男子有些不甘心地转身走开,她就推开酒吧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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