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荃从刚开始的有所收敛到后来的放飞自我,这里面发生了一个质的飞跃。

现在想想,或许是季宵的反应总是太过平淡,让孟小荃越来越不擅长在他面前伪装自己。

“事情处理好了吗?”

孟小荃揉了揉眉心,问。

“我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他还要闹事,我们会走司法程序。

我已经提前派人调查过了,他在前公司手脚不干净,有过前科。

这次把我们的招标信息透露出去,绝不可能是什么迫于无奈。”

“这叫狗改不了吃屎。”

孟小荃表情淡淡的,嘴角却泛起一抹冷笑,“谁把他招进公司来的?”

“是人事部的副部长。”

季宵早有准备,默契得让孟小荃身心舒畅,“听说是远房表哥。

副部长身份金贵,明码标价,一个表哥二十万。”

孟小荃冷哼一声,下意识又抽出根烟来点上,“你帮我去问问他,我出二百万让他跪下叫我爷爷,不叫就给我滚蛋。”

“好。”

季宵说着,伸手从孟小荃嘴里抢下那根香烟,毫不留情地扔出窗外,“孟总刚才说了,不抽烟。”

孟小荃挑眉,“我是花钱请你来管我的吗?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季宵微微一笑,“老板也要说话算话。”

“日了狗了。”

“想要什么品种的,我给你买。”

“滚。”

孟小荃随手抄起车上的大墨镜戴上,“开车,回家!”

翌日,陆知非起了个大早,在床上愣了片刻,才记起来自己昨晚睡在了土地公的茅草屋里。

但是床上分明很软,像是扑着一层厚厚的天鹅绒,伸手一摸,才发现是商四的外套。

商四的衣服总是很神奇的,久而久之陆知非都习惯了。

商四不在,陆知非就披着衣服出去找他。

人没找到,却看到了坐在屋檐下盯着手机认真打字的土地公。

陆知非好奇地看过去,就见土地公的手机屏幕上,打出了四个字——再问自杀。

“又有人在跟你咨询什么奇怪的问题了吗?”

陆知非忍俊不禁。

土地公回过头,说:“他问我平时是不是住在土里,土地公难道就不能住在房子里吗?”

这时,前面传来脚步声。

陆知非抬头去看,就见商四拎着个竹篮慢悠悠地沿着山间小路走来,太白太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朝这边招手,“陆陆!

土地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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