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

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元好问的《雁丘词》与《问莲根》,他却为何取了这两句。”

“白炎!”

耳听小侯爷将信中两句词的出处点出念出,无瑕垂下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小侯爷却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让他抬眼望着自己,道:“什么也不用说,无瑕,我都明白,你对明威而言是极其特别的,他对你的情感我懂,而我对你的情感也永远都不会改变。”

无瑕抬着头,看着那人真诚的目光,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那墨玉般黑亮的眸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那人唇角的微笑似若要摄人魂魄一般,令他不由自主的深陷,看着那越凑越近的脸,他竟丝毫无法避让。

唇角碰触,带着一种深深的渴望,让人迷乱。

“咳咳!”

鬼翼当真恨自己方才为何不出了门去,那二人执手相拥,情难自禁,让呆立在一旁的他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蓦然惊醒,无瑕将身子一转,背对小侯爷,满脸通红,小侯爷却斜觑眼角,对着鬼翼咬牙切齿,鬼翼讪笑着退到门口,刚一个转身,便与南宫热河撞在了一处。

“火急火燎的跑什么?”

南宫热河将他胳膊一抓,稳住了身形,鬼翼嘿嘿干笑两声拔腿便跑,南宫热河不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进了屋子,见那二人竟似闹别扭般避着彼此,不禁心头颤了颤,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当了炮灰,遂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

那两人还未回答,弦伊也跟着进了门,无瑕一见她便道:“回来了正好,换了水来,我要梳洗。”

身子挪开,掩饰了那尴尬的神色。

弦伊应着端盆出去换了热水,无瑕站在桌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略微不满的道:“双手哪就伤得那般重,这样包扎,当真让我难以自理了。”

弦伊听完却突然将头一偏,恨恨的看向了一人,无瑕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南宫热河立马跳开了身子,然后用手一指小侯爷道:“不是我,公子的双手是小侯爷包扎的。”

无瑕这才明白弦伊为何叫屈,见小侯爷嘿嘿直笑,无瑕不禁有些气恼,道:“将我双手松开,这样子我如何自理。”

小侯爷闻言更加得意,走到桌旁一拉凳子坐下,笑道:“有我啊,军中现在完全无事了,过几日便要整装回去东都,现在的我便是闲人一个,如果不找点事情做,岂不是无聊死的。”

“于是我便要受此活罪,让你戏弄么?”

无瑕抬步向他而去,到了跟前将双手一举,道:“给我解开。”

“不解!”

“解开——”

“不解!”

发觉那人儿有炸毛倾向,小侯爷突然站起身,将那举在面前的双手轻轻一握,然后俯下身子,深深一吻。

“让我照顾你,从现在开始,我要每时每刻都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吃饭,看着你喝药,渴了我给你端茶送水,累了我给你揉肩捶背,总之,我现在就是你的双手,你要做什么,我都会一丝不苟的做到。”

南宫热河与弦伊在旁仰头兴叹,也终于明白了鬼翼为何要逃离而去,这厮耍起无赖来,当真是不管场合,肉麻得可以,偏偏公子对这一切全无抵抗力,拿他毫无办法。

果然无瑕被他抓住双手,耳听他说的话语,又见旁边那两人颇为无奈的模样,心头羞愧,偏偏挣扎不开,遂红了脸颊,往后一退,道:“弦伊给我梳洗,不许这人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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