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比较起来,竟一模一样,半分不差。”
“是吗?”
金翎诧异低头看了看胸前,不知何时,玉佩竟从衣领里掉了出来,下一刻便笑了,“老夫人,我这玉有特殊来历,是祖父从番邦带回来,亲自打磨雕刻,不可能还有跟我这一样的玉。
不过,我表哥也有一块,那倒是一样的。
柳姑娘不可能有一块儿一模一样的,您定是看岔眼了。”
“不可能,真是一模一样。”
韩老夫人不信,顾不得他冒犯的话语,“只可惜方才被摔碎了,否则可以拿来比较比较。”
“奴婢看着也有九成九像。”
一个伺候的丫头压制不住心中的话,插了一句,“表小姐把那玉当宝贝,日日戴着,我们都记得。”
“难不成,是表哥送给了柳姑娘?”
金翎心中一惊。
“那也不可能,妍妍小时候就戴着了,都十多年了。”
“那也不对。
这玉上有特殊的纹理。”
金翎将玉佩解了下来,递到韩老夫人跟前,“您看,这玉色是从中间向两边扩散,由墨绿转为碧绿,还有这特殊的卍字,是天生而成,并非我祖父雕刻。
除了表哥那个,再难找着第三块。”
韩老夫人细细看了,果真有特殊的纹路与玉色,便是仿也是仿不像的。
何况妍妍那玉,看着就是贵重物,不会有假。
但是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她人虽老了,眼睛也花了,可近看还是能分辨的。
她听说,薛傲将玉送了人,难不成就是妍妍?难道他们俩早已暗度陈仓,互许终身?可时间不对,他们才认识一个多月而已。
这实在是蹊跷。
然而,当着金翎的面,她也不能再提,只跟他客气了两句,叫好好地请了他回去。
金翎不能为“二房”
分忧解难,但一时也想不着别的法子,佳人更是难见,就丧气地回去了。
柳初妍被松苓几个搀着回了花笑阁,哭了一阵之后才想起,方才似乎听到金翎来了。
趁着这时候,不若与他相认,失了这机会,之后再想认可就难了。
可没想到,她竟凑巧地听到了这么一番话,联想到薛傲的异常,心里似有一张网,迷得她看不清事实真相。
她再不敢迈出去,怕万一是她认错了。
看他出房门,她就飞速躲到树后去了,待他出院门,才移步,望着他的背影,捏着手心里的碎玉默默沉思。
韩老夫人在屋内坐了片刻,便见柳初妍埋着头进来了:“妍妍,别哭,表姑婆回头给你寻块更好的。
这碎玉既是你爹娘留给你的遗物,就收好当个念想。”
柳初妍愣了刹那,关于郡铖哥哥的故事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讷讷应道:“是,多谢表姑婆。”
韩老夫人不过是试探她,见她神情有异,欲言又止,猜着是与薛傲有关了。
不过她不想说,她不会逼她,嗯一声:“妍妍,你大表伯那边如何了?”
柳初妍仍是闷闷的,抿着唇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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