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妍敬您一杯。”

柳初妍思索片刻,自顾自倒了酒,说道。

“姑娘家,喝什么酒。”

成明德筷子一推,已是将酒杯推到了薛傲面前。

“舅舅,子盛敬您一杯。”

薛傲立时便懂了,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倒还算干脆,成明德叫成修齐给他倒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问柳初妍:“表姑身子还好吧?”

“挺好的,只是人老了,精力总是不济,易累。”

“哦。”

成明德明白,她这是故意说得可怜些,好叫他心生不忍,去看韩老夫人呢。

他才不上当。

“韩府分家了,舅舅您知晓了吧?”

“嗯,听说了,还是他的功劳。”

成明德瞥薛傲一眼。

“晚辈不敢居功,这是韩老夫人的意思。”

薛傲忙推脱责任。

“若不是你鼓动表弟,又在表姑耳旁吹风,韩府怎么可能分家。”

成明德呵呵一笑,“你倒是好本事,年纪轻轻就做了左都御史,还把别人家搅得一团乱。”

“舅舅,子盛不过是背靠信国公府,日子过得顺畅些罢了,并没什么本事。”

“你知道就好。”

“舅舅。”

成明德似乎对薛傲有极大的成见,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柳初妍不由得担心起来,“舅舅,子盛哥哥虽年纪轻,但一身本事,已是同龄人中的翘楚。

去年年底,浙江闹倭寇,便是子盛哥哥剿灭的。”

“当我不知道呢,为了打倒忠王,将倭寇引入金陵,害晋王冤死。

小勇小谋,害人不浅,真是厉害,果真是人中俊杰。”

成明德一脸讥讽之意。

这是从另一个角度,对忠王之事的解读,仔细论起来并无错处,柳初妍无法反驳,闭嘴不言。

“爹,忠王不忠,八年前害死姑父,去年谋杀了惠王,今年又栽赃晋王。

其间,双手更是沾染鲜血无数,本就该肃清。

薛公子与刘将军等的法子只是浅见了些,初衷是好的。”

成修齐见薛傲二人竟无言以对,说道。

“知道浅见,还为他开脱?”

成明德的脸色越发难看,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成修齐却没有打住的意思,继续劝说:“爹,薛公子年纪轻,能有如今的作为,已是不易了。”

“及不上你。”

“爹,儿子一身本事,不及您万分之一,且尚无用武之地,如何与薛公子比拼?”

“你想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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