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平一时被堵的无语。
谢菀转向地上的小丫鬟:“双燕是吧?你刚才说,你站在芷香苑外的花圃一角,那你说说是站在哪个方向?靠近垂花门还是远离垂花门?”
双燕答道:“花圃的西北角,一颗四季青旁边,靠近垂花门。”
谢菀又问:“那男人出了垂花门,左转还是右转?”
双燕迟疑道:“右,右转。
右边有一条小道直通后院角门。”
“那你看见他上了小路去了角门?”
“……是。”
谢菀点头,转过来却朝着应氏道:“应姨娘,她说的那处地方可对?那珠四季青离着垂花门有多远?”
应氏不知何解,只是答道:“确有一颗四季青,离着垂花门有几米开外。
一条小路饶过花圃直通后院角门。”
谢菀转向双燕:“正午时分,太阳高照,你躲在花圃西北角靠近垂花门处看见一个男人右转,看的见他左耳的痣却看不见他的长相?”
双燕嗫嚅道:“奴婢,奴婢不敢多看。”
谢菀大喝:“满嘴谎言!
小路饶过花圃直通角门,你若看见他右转,那么当见的是他右侧半身,如何见了左耳黑痣?!”
应氏这才恍然大悟!
双燕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着急就看向了崔成和房姨娘。
情势直转,眼看双燕就要暴露,房氏气的肝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双燕朝她递过来求救的眼神,简直就像只着鼻子说她就是幕后主使,她如何能认?
房氏冲到双燕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贱婢!
还想诬赖我不成!”
谢菀给了房氏一耳光只留了个手指印,可平日里瞧着柔柔弱弱的房氏竟然一巴掌把双燕打的嘴角溢血。
双燕被打的眼冒金星,噗通一声栽倒地上。
崔成见了房氏作为,顺势又补了一脚,跪地求饶:“老爷开恩,都是这个贱婢胡乱攀扯,请老爷明鉴!”
双燕挨了房氏一巴掌又挨了崔成一记窝心脚,彻底昏死过去。
事到如今,谁还不知道是房氏和崔成捣的鬼?可这些个人就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个事无对症!
再看一旁沉吟不定的崔平,接下来如何还真不好说。
在谢菀看来,房氏的所作所为,手段并不如何高明,谋划也不多周全,可她就敢如此来算计主母,甚至差点除去了一个姨娘,陈氏荏弱可欺固然是其一,最大的依仗怕还是崔平的维护!
这人心长偏了,什么道理可都不管用了。
双燕昏死,崔平不再追究,陈氏也翻不起什么花样,谢菀一个小辈有的是办法打发,至于应氏还从未被房姨娘看在眼中,为了府里的颜面,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
房氏算计的挺好,可惜应氏吃了那么大一个亏,怎么肯让她再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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