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和杨树一齐道:“管家大人这可使不得。”
管家道:“你们为主人办了这么大的事,怎能不敬。”
他随便举起一杯酒来,一饮而尽。
六子和杨树等了一会儿,才迟疑的拿起酒来喝完,上了船。
其实他们不知道,三杯酒都有药。
不过是安眠药,一时间不会显现。
管家故意选了这里最奸懒馋滑的一个船夫,路上见财起意,又见这两个人不醒。
遂在路上把这两个人推入江中,拿了钱跑到江北。
用了一晚上的时间赶到齐国,在齐国安家定居不提。
管家这一下子,就真正把线索链给断了。
赵老二不知道是谁要他办事,知道是谁要他办事的人又已经被不知道的人杀死了。
当时在场的婢女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说周桐已经从这里面摘出去了。
事情再转到王家大宅,现在却是鸡飞狗跳的样子。
王辽在房中气的在使劲摔东西,什么西周的铜鼎,东汉的宝剑,不要钱似的被他摔断了。
庾倩和桓思现在已经是哭做一团,娘俩抱住泣不成声,脑子已经糊涂了。
王珩是最安静的一个,他早就昏过去了。
“你这个下作的奴隶,说!
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
王辽抓起桌子上的茶杯,连茶带杯子一起打在了梅妈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淋到梅妈身上,梅妈却是一声也不吭。
依旧是磕头如捣蒜一般,头皮都磕破了,白骨露了出来。
梅妈颤颤津津,汗如雨下。
脸上白的如一张白纸一般,颤抖的说道:“主,主人,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奴婢原本在后面一直好好的跟着小主人的,可是突然来了一个人挡了奴婢一会儿,奴婢就跟丢了。
后来奴婢听到有人叫奴婢,跑过去一看,小主人已经没了。”
王辽怒道:“没了!
今天我就让你没掉信吧!
你姓是姓梅,我哪想到这么不吉利!”
他拿起一盏油灯,向梅妈就要扔过去。
这时有一个小厮跑上堂来见王辽要打人,急忙站在堂下不敢动。
王辽放下油灯道:“你有什么事情?”
那小厮道:“禀主人,那小贩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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