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叡躺在床上。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加上腹胀,更难受了。
他想起冯凭……一天了,他应该去看她的。
他想着,昨夜是她的第一次,她昨夜看起来那样难过……她现在可能会不舒服会难受,可能会想跟他在一起,他应该要呆在她身边给她安慰。
如果不去,她该要多心了。
毕竟昨夜两人刚刚同房,好不容易打破那层隔膜,现在应该是最情热亲密的时候,应该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才对。
结果一起来就得知李氏怀孕,然后一整天,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他没有去找她,她也没有过来主动求见。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就陷入了这种尴尬。
他的心悬挂在她身上,追随着她的一颦一促,一会烦躁一会赌气,脑子里演绎着彼此的心情,他的身体却保持在原地不知为何不想挪动。
他今天一直在反省自己。
这是不正常的。
他从来不曾反省过自己,尤其是在个人问题上。
从他发育,从他成为一个少年,懂得男女之事起,他就对自己的精神以及这幅躯体形骸不甚在意。
十二岁时,他第一次做春梦,然后开始肖想女人。
他是男人了,可以纳妾纳姬了,可以传宗接代生儿育女了,他满脑子探索和征服的*。
看到一个好看的女人,他会想:弄过来侍奉。
他不会想自己。
他不爱照镜子,他喜欢女人,但他从不在意自己长得是不是讨女人的欢心。
他不在意自己年纪这样小,是不是足够强壮有力,足够驾驭一个成年的妇人。
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能得到对方真心的爱情。
因为,显而易见,那不重要。
当然,作为一个青春的男孩,偶尔也还是会期待一下的。
比如他刚刚恋上小常氏的时候,那会是热恋,小常氏美丽可爱,哪里都让他喜欢,他幸福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在恋爱了。
小常氏出宫和丈夫相会,他会忍不住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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