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演说不定还不知道自己快要当爹了。
他那个人,过于孤僻,大概并不喜欢小孩子吧……
好恨!
好悔!
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
“你又在乱想什么?”
厉鸣蝉见他脸色蓦然发白,好似见了鬼,料想这厮定然又在胡思乱想了。
孕夫的心理比正常人脆弱得多,他也是经历过的,所以不难猜测。
之前尽顾着说他自己的事情,倒是忘了问问对方,陆演如今身在何处?为什么他身怀六甲,那人却不在他身边?
夫夫两个什么时候闹别扭不好,何必选在这个要命的关头。
银霄白着一张脸侧过头,冲对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鸣蝉儿,这回你说中了,我真的跟他离了……”
厉鸣蝉猛然顿住脚步,手上下意识地加大力度,把孕夫拽了个趔趄。
只听他严肃问道:“这件事,司马御风知道吗?”
银霄拧着眉,动动胳膊示意他松手。
“关司马御风什么事儿?”
“哼,怎么不关他的事,”
魅影刺客眼神如刀,狠狠刮过某位孕夫苍白的脸,“——司马御风是你的未婚夫,当初是他亲手把你让给陆演的。
难道他一点责任也没有?”
银霄听他一再提到司马御风的名字,突然面目狰狞,一把挥开了他的手!
引得旁边过路的行人纷纷投来惊疑的视线。
“别提他!
这和他没关系……”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甚至比刚才说到陆演的时候还要更甚。
就连声音,也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变得嘶哑。
厉鸣蝉在短暂的疑惑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的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司马御风是唯一有能力杀灭陆演的人。
你在害怕——怕司马为了你和陆演对上?还是说……害怕陆演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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