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有些时候,行事起来反而更容易得逞。”
“可我就是不明白,我父亲与他又没仇怨,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他们之间,不过是共有一个‘白三先生’的代号各取所需罢了。
有什么必要冒这么大风险来警署杀了我爸呢?”
白卓寒表示,也许向晚春还掌握了什么细节。
一旦披露,惊世骇俗吧。
“向先生,这是您的礼服。
哦对了,之前有位上官先生也在我们店里定过一身西装,已经大半年没有取了。
他是您的朋友吧?我看到他流的名片上有跟您同样的公司1ogo。”
上官言的礼服没有取,韩书烟的婚纱也没有取。
这真是段让人不愿细细思索的苦涩情绪。
“还差多少尾款?”
白卓寒问。
“只付了一半的定金,按照一般惯例,我们只保存半年。”
营业员说。
“剩下的我帮你付清,你再给他留一阵吧。
也许……”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还能用得上。
“不如就让他当伴郎装穿吧?一并给他拿回去?”
向绅的提议并没有得到白卓寒的赞同。
“那是他为书烟准备的,意义不一样。
何况,你就不怕他到时候穿得太金装,把你新郎官的风头都抢了?”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怕,他抢了十年也没有抢走我的叶溪啊。”
白卓寒觉得,人一旦不要脸,跟什么年纪都是无关的。
“你也不过就是仗着我姐这个傻逼,爱你爱的五体投地。”
“彼此。”
白卓寒告别向绅后,并没有马上回家。
他去了医院,每天下午这个时候,白靖瑜都会守在6巧英的病床前。
几个月过去了,6巧英的状况还是不太好。
一天昏睡十几个小时,偶尔醒来,也只是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白叶溪和向绅商量过,说如果白靖瑜愿意,就把6巧英带走吧。
虽然名义上,她依然是向晚春的亡妻。
但事到如今,只要大家都能拥有最重要的人在身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但是不知为什么,每次白靖瑜试图要带走6巧英的时候,半昏半醒的女人都会呈现出十分抵触抗拒的状态。
最后白靖瑜放弃了,只能每每不辞辛劳来医院照料。
“6姨好些了么?”
白卓寒敲门进来。
白靖瑜端着6巧英的手,轻轻叠放在脸颊旁。
一双眼睛里,怜惜的光芒,异彩夺目:“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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