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明甩开陆驿站抓住他的手腕,擦过站在原地无法弹的陆驿站的肩膀,再也没有任何话,垂下眼推门向外走去。
一个星期之后,玫瑰工厂出现了。
费尽了一番周折之后,终于抓到了那个玫瑰工厂的厂长。
厂长果然是那个男,陆驿站后面有派监督对方,但白六那边投放异端的速度太快了,还有各种道具隐藏,等那边监督的队员这个男晚上经常会消失,陆驿站反应过的时候,玫瑰工厂这个副已经藉这个登陆现实了。
陆驿站亲手把这个厂长带了回,他还是像是之前对岑不明求饶那样,哭着跪在地上,祈祷着:“我什都没做,我什都不知道。”
陆驿站沉默了很久问:“你知道那个香水,断了会让死吗?”
“之前岑副队审问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你这个香水的危害了,为什出去之后还要弄?”
那个厂长眼神闪躲了一会儿。
陆驿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你原并不知道玫瑰香水是什,但在异端处理局的时候因为听了岑副队对那个香水的描述,觉得这个香水有利可图,所以一出去立马开始种玫瑰,想要岑副队口中的这个玫瑰香水制造出?”
那个厂长低着,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有利可图,之常情吗。”
“再了,我又不杀,只要他们一直买我做的香水,那什也不会发生啊。”
“不要我了,你换任何一个,听了这个香水的作用,告诉他们这个香水的利润,然后把这个香水的秘方送到他们手上,看他们会不会心,会不会种玫瑰。”
岑不明从陆驿站的面前带走了这个男。
在带走这个犯之前,岑不明回过,淡淡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沉默不语的陆驿站:“师兄,明知道这个会造成巨大的损害,还一定要等到对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再行。”
“这是你坚持的正义吗?”
陆驿站缓慢地抬:“预先处决对那些还没有做错事情的不公平。”
岑不明嘲讽地挑了一下眉:“但果不预先处决,这对于那些在这些犯下的错事里死去的,同样不公平。”
岑不明完要转身离去,陆驿站突兀地开口喊住了他:“白六给我们看到的预言不一定真实。”
“他给的预言总比你的想法得真实,队长。”
岑不明的声音很冷。
完,岑不明关门离去。
陆驿站一个留在办公室里,他缓缓地从靠椅上瘫软滑落下,双目发空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方点……”
他总觉得白六的预言给得越越有针对性。
好像在无形之中诱导可以发现这些陷阱和异端的岑不明亲自手去铲除他们一样。
而岑不明在这个铲除的过程当中,变得越越偏激,越越冷酷,越越……
——像当初叛变到白六阵营的二队队长。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将手后移,缓缓地握住了自己别在自己后腰的枪,深吸一口气,又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慢慢松开。
……果真的有那一天。
他对岑不明下手吗?
方点,你当初杀死二队队长的时候,是一种什样的心情呢?
陆驿站那天晚上在异端管理局里值下半夜的班,他可以睡上半夜,但因为脑子实在是停不下,一直在想事情,陆驿站觉得自己多半睡不着,于是干脆连上半夜一起守了,吃完晚饭出巡逻了。
他巡逻完异端收容处,不知怎滴,到了训练场。
陆驿站怔怔地望着训练场,有种恍隔世的感觉,明明在这个世界线的设定里,他也刚从这个地方毕业出没多久,但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里了。
各支队队长不担任训练场导工作,副队需要这里担任一定的导工作。
陆驿站刚收回视线想走,看到训练场上跑过一群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训练生,他有点讶异地停住了。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已经过了夜场训练的时间,这群训练生怎还在加练。
很快陆驿站知道了原因,这群跑完圈的训练生七歪八倒地躺在操场上大喘气,一边休息一边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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