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午的李宪李广凌父子,更让容长安看清了,殷九尧的滔天权势有多骇人。

仅仅是摄政王羽翼下的一个小小世子,便敢在这京城之中无法无天,甚至连京兆尹都不放在眼里。

更别说摄政王本人了。

“摄政王,后会有期。”

容长安深深地向着殷九尧鞠了一躬。

殷九尧全程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她只是淡声问,“你真得要走?”

“草民心意已决。”

“好吧,那你……”

殷九尧洒脱地点点头。

忽然,她面色一变,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容长安敏锐地发现她神色有异,却并未立刻上前,只是淡声问,“王爷,你没事吧?”

殷九尧脸色难看地捂住了小腹,却还是和他挥了挥手,“嗯,本王没事。

可能是老毛病犯了,死不了。

你走吧。

不用管我,”

然话音一落,她就脚下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向来云淡风轻的容颜因为疼痛扭曲在了一起。

“呃……”

殷九尧脸皱成了一团,有冷汗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冒出来。

“王爷?”

容长安见她似乎不是装的,连忙将她扶住,作势就要去把她的脉,然而殷九尧已经疼得跪不住,她身形一晃,就撞进了容长安的怀里。

似乎是太疼了,她紧紧地抓住容长安的衣襟,嘴里却还在说,“容长安,你不用管我。

我经常这样,过几个时辰自己就会好了。

你走吧。”

一边说握着容长安的衣襟的手就越发得紧。

长安:“……”

容长安此时顾不得其他,他眉头微蹙,“我先扶你回房。”

话落,不等殷九尧说不,他已经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

快步向着同生斋走去。

好在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下人,待到容长安将殷九尧抱到床上,殷九尧的疼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甚。

容长安立刻搭脉诊断,脸色严峻,“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从没见你这样过?”

殷九尧艰难地道,“只是一处旧伤,平日不会发作,只有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才会。”

容长安眼眸微垂,情绪波动大,是因为他吗?

“你先躺一下,我去叫暗香过来。”

“不用叫暗香。”

殷九尧猛地抓住他的手,“你不是会医术吗?我信得过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