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顶着一脸的糕点渣委屈地告状,“容公子不让属下诊脉。”

殷九尧看向容长安。

“我不需要诊脉,我没病。”

容长安抱着手臂站在桌子前,眉头微蹙。

“有没有病不是你说了算!

看了才知道!”

“不看!”

“不能不看!”

“不看!”

“必须看!”

于是接下来的一炷香里,二人就“看”

还是“不看”

的问题始终无法达成共识,最后,还是殷九尧以武力将容长安死死地压在了地上而告终。

“暗香,给他诊脉!”

殷九尧得意地骑在容长安的腰上,双手钳制住他的两只手臂,哼道。

“好嘞!”

暗香捂着受伤的脸,小心翼翼地将手凑上去。

容长安俊颜通红地挣扎着,忽然他腰间一用力,将头抬了起来,好巧不巧,滚烫的薄唇正与半俯下身的殷九尧的撞了个正着。

双唇相接,殷九尧蓦地怔住,容长安却趁着这个空档,从她的手里灵活地挣脱了出去。

这下殷九尧就不乐意了,吃完豆腐就跑是什么节奏?

“容长安你给老子站住!”

然容长安就不站住,他施展轻功,步伐矫健轻盈,在摄政王府的房顶上如履平地。

但是殷九尧的武功也不是盖的,她立刻像展翅的雄鹰掠了出去。

于是一个在后面死命追着大喊“你给老子站住!”

一个在前面蹭蹭跑,不时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两人在王府里你追我赶,将整个摄政王府搞得是鸡飞狗跳。

最终……两个人都跑累了,一个扶着墙头,一个扶着墙尾,都是气喘吁吁。

“我又不是要你命,只是、只是诊个脉!

你至于这么跑吗?”

“你、愚蠢!”

容长安一边说,一边丢给她一个蔑视的眼神。

话落,殷九尧就见他脚步一晃,“咣”

地一声脑门就撞在了门框上。

容长安又晕了过去。

殷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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