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垂下眼帘,把纸杯里的水都喝光了,说:“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你父母亲还在外面等你。”
潘晓辉说。
冷穗点头。
欧阳灿见她手里拿着空纸杯,伸手过去,说:“给我吧。”
冷穗说:“谢谢。
拜托欧阳医生了。
我们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我女儿说……她今天早上还问为什么她爸爸没有带舞鞋给她……下个周她有比赛……”
她的眼泪呼的一下涌出来,看得出来是在努力忍,还是没忍住。
几个人都沉默着,还是欧阳灿开口道:“我们会尽力的。”
冷穗点了点头,看了潘晓辉。
“那我们出去吧,让欧医生工作。”
潘晓辉示意衣露申搀一下冷穗,自己略站了站,跟欧阳灿说:“辛苦啦。”
“应该的。”
欧阳灿送她出去,折回来进解剖是做准备工作。
郭良佳的尸体解冻还需要一点时间,她就在解剖室外看着自己从现场采集的资料。
等到了时间,她呼叫赵一伟下来。
“多穿点儿,里面可冷。
感冒又没好,再重茬儿你可就糟糕了。”
赵一伟进来,看到欧阳灿T恤仔裤套了防护服,提醒她。
“婆婆嘴。”
欧阳灿都已经把防护服套好了,被赵一伟这么一说,又脱下来加了件长袖衫才收拾利索进解剖室。
赵一伟已经拍完一组照片了。
欧阳灿把死者的衣服脱下来检查一番叠好放在旁边,他拍照固定证据。
“嗯,情绪是不大好。
我刚下来的时候,她哭的很凶。”
欧阳灿站在死者头部位置,拿着剃刀说。
欧阳灿过来,重新检查死者衣物。
在现场已经做过的工作,在解剖室里重复一遍,她没有半点不耐烦。
“听说家属情绪很不稳定。”
赵一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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