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留下两句警员在学校待命,其它人先撤了。
我在家准备包袱和姑姑乌鸦一起再访僵尸家族。
经过我同意后,我们把返魂香取下三分之一重新成形,放在一只密封的金丝楠盒子里,以感谢张玉山对乌鸦的救命之恩。
捣捣高兴得上蹿下跳,它在家急坏了。
临行,周天一接到电话,孝天犬打来的,挂上电话,他脸色沉重对我说,“小渔,你的同学又有一个被害了。”
我不吱声,看着他,“她被割掉了鼻子。
被割鼻子的小女孩儿很安静没出声儿,所以巡逻警员没发现。”
我想起那首歌谣。
“真鼻子真眼真脑瓜,还要一个真灵魂,我就是个真娃娃。”
“下一步她要挖人的脑子,再下一步,它要吸人魂魄。”
为什么一只娃娃会怀着这么强烈的念头想做个人呢?天一叨叨着,我们只能分别行动了。
返魂香我仍戴在身上,和蛇灵一起放在老歪大伯给我缝制的黑色秘袋中,可使香气不散。
双喜自从有了新袋子,好像不愿出来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袋子里。
这天好像不易出行,一出门天就阴沉下来,开了有一个小时,天空闪了道亮光将云层劈开。
接着滚滚的闷雷从天边奔腾而来,捣捣吓得直往我怀里躲。
我们开到村子中,想快点抄过去,等开到山角下,才发现这条路太滑中间有块坏掉了,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完全挡住了去路。
只得另找路走。
“不然还是找地方歇一晚再走吧。”
姑姑建议,车子陷在一个泥坑中前进不动。
雨下得又急又密,粗大的雨滴打在车顶上“砰砰”
真响。
师父和乌鸦下来,乌鸦将生铁大刀插入车轮下,师父搬来块石头,乌鸦用力一撬,姑姑踩上油门,车子终于出来了。
远远的一个山坡上,一个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
它伫立在大雨中,像个青石雕像一动不动。
我看不清脸面,只看到它有一头长发,身影和人类一样。
那东西眨眼间消失了,像钻入地底下。
大雨密集得跟本看不清前方十米的距离。
我们只得在附近村子里投宿,走了三家,看到乌鸦都拒绝了我们的投宿请求,第四家才同意我们住进去。
这家有个挺着肚子的产妇,有一间空屋,我们三个大人一个孩子一只猴子住在一起,只得搭了个临时床。
那个产妇挺着肚子很是热情,天黑下来,我们铺好床都睡下,隔壁传来一阵阵呼喊,那妇女要生娃娃了。
外面还在下雨,乌鸦起身去门口问要不要帮忙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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