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的私事,姑姑懒得管,但她上下打量校花,发现这姑娘身上沾着点阴气。

阴气淡了开天眼也看不出什么。

姑姑拿出一颗圆圆的小球,莹白色,拇指大小,这是师父留给她一个法器——山林里修行百年的动物内丹,对阴气变化最敏感。

她把圆珠子握在手中,走近校花,校花好像有些怕她一直向后退。

那颗珠子在手中发出轻微的震动。

她转身走开,珠子又不动了。

“你儿子呢?”

姑姑有些奇怪,叫她来看那混小子,却不把人叫出来。

“叫我干嘛?”

一个声音从校花身后传来。

姑姑转头一看,暗暗吃了一惊,上次在鬼屋见他时,这孩子看上去也算个有点小风度的少年,不然也不会叫“黑狐”

这时再看,人瘦了一圈,眼睛下面还有两个黑圈。

不是纵欲过度就是被东西缠上了。

她招手让黑狐过来坐沙发上,自己站在他面前,将握着珠子的手放在他头顶上。

珠子连带手掌都震个不停。

“你儿子沾了脏东西了。”

“那也是你把他带出鬼屋时沾上的,你收了我的钱就把屁股给我擦干净了。”

坐地龙横习惯了,走上去威胁,乌鸦挡在他身前,身体像座铁塔一样挡住他的去路。

坐地龙呵呵一笑,“又想用鬼神威胁我?”

“我是怕鬼,不过我不怕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后退一步,“哗啦”

一声枪上膛,“我儿子要没了,看你的肉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木木过来,将手按在枪膛上,“我理解你做为父亲的心情,让我帮忙可以,也用不着这样吧。”

“我们干这行的,不会见死不救,特别是你这样的大金主。”

她说的话像示弱,坐地龙放下了枪。

“这屋里不会有暗道吧。”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黑狐没精打彩靠在沙发上,校花忽闪着眼睛一直看着坐地龙。

“说什么呢,这是开发商盖的房,又不是铁道游击队。”

坐地龙没好气地说。

“没事了吧,我回屋去了。”

黑狐站起来,拉起校花一起回房去了。

一会儿,两人在屋子里说笑起来,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姑姑和乌鸦一起把屋子检查个透,什么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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