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别联系了芹菜家和刘老师家,都没有人接。

他会不会......死了?”

我比划问乌鸦,心里悔恨地想去撞墙。

不会是因为我打电话太晚来

不及救刘老师了吧?

“不会,他说三天后才是结婚日子,那女鬼肯定三天后才会害死他,可是好奇怪,我怎么感觉她对刘老师挺好的?”

我一连点头,之所以没有一发现立刻和家人联系,我和咏仪想到一起去了。

“即使不是做恶侈端的鬼,能滞留人间的,也是有它的原因和理由。

所以才说人鬼殊途。”

“可是......他俩......他俩...”

我比划不出来,许咏仪大咧咧地说,“我们老师要和是那女鬼睡了会死不?”

“死倒不会,毕竟刘老师血气方刚,不会因为一时的阴气就死,只要驱了鬼,给他调调身体,会好的。”

乌鸦安慰我们,背过身擦擦汗。

“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

我俩对着吐了下舌头。

现在唯一线索只有这条项链了。

由于乌鸦的面貌长得太惊悚,就由我和咏仪敲门打听,那片荒坟是属于西边的兑周村,横死之人,夭折的孩子,都埋在那里。

这样的人死后很凶,埋在祖坟会妨家族。

咏仪问那个村子曾经死过年轻没结婚的大闺女没有。

我们上次打听,只打听最近这一段时间,没想打听以前的事,打听周边几个村都说没有。

其中忽略了一个重要事情,老师遇鬼是新近的事,可那鬼也许早就存在了,因为某种机缘才缠上了老师。

这样打听,果然有这么个人,一个二十岁考上大学的女生,为情在家自缢身亡。

喜欢的人是本村的一个小伙子,可家里死活不同意,她想不开,就吊死了。

她死后,很长时间没人敢从荒坟那过,有人说,经过时,看到树林中有白色身影就坐在坟头儿上。

这是十年前的事,现在那女的要还在,得三十岁了。

们问了详细的名字和地址,那女孩子是兑周村的叫林月灵。

怪不得项链后面有个灵字儿。

走了好几步,乌鸦突然回头问了句,“林月灵的相好叫什么?”

......

我们敲开月灵的家门,那是个带院子的砖瓦平房,普通人家。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开了门,由于天已经晚了,她很警惕地看着我们。

屋里传来说笑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年轻女子的声音。

我听到了刘老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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