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从口袋里拿了一只小瓶子过来,抛到他的腿上。

“这是致幻剂。”

他抿了口酒,低声说:“她把致幻剂和可食用指甲油掺在一起,把蓝琅予放倒了。”

“迷幻剂加指甲油?”

马克图姆拉起豹子的前爪,想了想,竖起大拇指,“我觉得可以给我的宠物们涂上。”

霍晟往后靠,长指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怎么没干脆杀了他?”

马克图姆又问。

“那就找不到到他父亲了。

那老东西整容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现在长什么样子,就算是当年他最心腹的人,现在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脸。”

霍晟眯了眯眼睛,沉声道:“现在只有蓝琅予一个人知道他的模样。

一旦杀了蓝琅予,这老家伙就彻底消失了,不会再出现。”

马克图姆拍拍他的手臂,笑呵呵地说道:“我相信你会解决掉他的。

还有一件事,你和那位齐老先生的填海生意,我也要参与。

我要在那里建七星级大酒店,怎么样?”

“等规划出来再说。

还有,谢谢你帮我及时找来黑舞会的消息。”

霍晟朝他举了举杯。

“这个你真不用感谢我,是有人通知我的。”

马克图姆咧咧唇。

“谁?”

霍晟坐直了,疑惑地问道。

“你猜……”

马克图姆的眼睛往楼上瞟,小声问:“那位南宝小姐的眼睛能不能治好?她真的很美丽。”

“打住吧,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霍晟扫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念安像只护犊子的母鸡,你要是敢胡来,她也会给你的嘴里灌致幻剂。

她可不管你是王子还是国王,跟个炸药桶一样,说炸谁就炸谁。”

“这样啊……”

马克图姆一脸惋惜地收回了视线,看着霍晟问:“那你为什么要爱上一个炸药桶?”

霍晟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

马克图坶摊了摊手,满脸认真地说道:“中国的太太不应该是温柔贤惠以夫为尊的吗?而且你这么有钱……”

霍晟看了看他,缓声说道:“有钱也敌不过她是只炸药桶,直接炸了我的心脏……你有没有真的尝过爱情的滋味?”

马克图姆趴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你看我的女人们,她们都很爱我,我每天都被她们热情地爱着。”

“不一样。”

霍晟捏了捏下巴,唇角轻扬,“你应该尝一尝为了一个女人心脏跳到快爆炸的感觉。”

“是快|感?有这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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