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被穆元祈的话一噎,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白了穆元祈一眼,这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但是同时也为穆元祈的不争气感到头疼。

如若自己的儿子对那个位置一直不上心,那她这么着急的算是什么?太监么?

可谢皇后沉下的脸色,穆元祈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只以为是母后跟六哥因此闹得不开心,于是一脸痛惜的看着屋内,心都在滴血了,啧啧,六哥真是败家,败家啊,他就不能考虑一下自己幼小的心灵么?

“六哥,上次你的那把断剑,元祈想了许久了,您还把它折断了,浪费,浪费!

断剑?

穆泽羲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似乎,他是曾在谢府折断过一把剑。

再细细想来,败在他手中的剑,若是认真算起来,没有几百,也有几十。

穆元祈虽是王爷,但是因着性子缘故,又喜欢胡闹,所以每个月基本上俸禄都被扣下的差不多了,每每从去穆泽羲蹭些银两。

好在穆泽羲本就是疼爱穆元祈,只当做是府中又养了只贪吃闹事的猫。

见穆元祈一脸的郁闷,穆泽羲嘴角一扬,斜睨了他一眼,道:“国子监的博士们今日难道又肚子疼?”

国子监?

博士?

肚子疼?

哎呀,这是哪次用的借口来着?

穆元祈皱巴着小脸,开始仔细的回想着,上一次,用的是程博士上厕所把脚崴了,上上次是因为什么来着?完了,到底是宁博士还是董博士的肚子疼来着?穆元祈的小脸拧巴在一起,眼珠子都要转的罢工了,却死活想不起来。

于是穆元祈干脆认命的道了句:“没有,今天,今天没有夫子肚子疼。

他们都好好的。

好好的。”

说完,还讪讪的笑了笑,不敢与穆泽羲对视,生怕自己心虚被六哥那双火眼给看破了。

说起来,穆元祈都还觉得气愤,上次他不过是偷偷从国子监翻墙溜出去,结果发现国子监的祭酒竟然就守在墙外,看到他,还悠悠的来了句:“啧啧,好肥大的一直兔子。”

说完,就拎着他的耳朵进去了。

他穆元祈的耳朵,是能随便拎的么?可后来,他才直到,那祭酒大人的眼神不大好,那日确实是在那里守兔子,没想到他这只倒霉的兔子还傻不拉几的自投罗网。

这次总算是他机智,提前丢了个冬瓜下去,把院墙外头那个守株待兔的祭酒大人砸晕了去,这才翻出来。

可这些,怎么能让六哥知道?

可这点伎俩,穆泽羲只单看穆元祈不安分的拽着自己衣服的小手,就大概的猜出来了,一副我是你大哥的模样,老城道:“是么?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只要你不在国子监的博士们的饭食中放巴豆,想来,他们是不会肚子疼的。”

巴豆——·

穆元祈浑身僵硬,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脑海中渐渐回想起,那次他溜出去的时候,似乎是在国子监的饭食中下了巴豆,拉趴了一干人等,他才光明正大的出去的。

完了完了,六哥是不是要秋后算账?

会不会皮鞭子伺候?

或者是戒尺?

该不会是要不给肉吃了吧?

穆元祈委屈的抬起自己的小眼睛,弱弱道:“不是,不是的。

六哥,六哥——元祈好饿,元祈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才跑来母后宫中寻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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