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性没有什么可说的,可做的,蒲松龄《聊斋》上有一篇《乐仲》上说乐仲只过了三天性的生活就烦了,说:男女居室,天下之至秽,我实不为乐!

鳏居二十年之后去南海朝圣,遇到了妓的女琼华,从南海回来以后,和琼华结伴生活,做了二十多年的假夫妻,实际是道友,最后都得了道。

这个乐仲醉酒见琼华悟了以后,就每天对着琼华饮酒,拿琼华当下酒菜。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琼华,我是乐仲。

可见性享受不能体现所有的生命价值,也不能作为爱的唯一凭证。”

程东浩说:“可我觉得是。”

李笑颜长出一口气,说:“好吧,我等你好起来。”

冰箱里只剩下一棵葱,李笑颜说:“咱们还可以在一起过六天,出去买点儿吃的东西吧。”

程东浩点头,就到卧室里给李笑颜拿衣服:一件蓝棉布无袖小圆领连衣裙,肉色短装丝袜,一双米色平底软皮鞋。

李笑颜换上了,跟程东浩出了门。

这个超市很大,暑假里李笑颜和程东浩都是在这里买东西,因此李笑颜已经基本熟悉。

李笑颜的习惯是走路看地面,程东浩的习惯是走路看李笑颜。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对面走过来的唐玫,唐玫从程东浩的身边擦过,回头看程东浩和李笑颜轻松的购物,虽然不见怎么亲昵,可是那般平和安静,一定是因为爱的和睦安然。

唐玫心里感到一种丝拉拉的疼,在想:程东浩身边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呢?自己明明可以做的更好,还可以让程东浩更安然,一定会好过李笑颜那个乏味单调、盲目自持的废物,她懂什么?清水馒头就可以养活,穷街陋巷也可以逍遥的井底之蛙。

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那目中无人的气质完全来自于无知和鼠目寸光,而不是因解悟世界和社会。

他们并不象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好,这简直是一定的。

旁边走过来迟敏生,说:“他们看起来很好啊。”

唐玫说:“好不好是看不出来的,要不然去了什么泌尿科?心因性阳萎,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迟敏生说:“程东浩对李笑颜的兴趣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李笑颜的好日子要到头儿了,以下是程东浩的战国时代。”

唐玫说:“黎明前的黑暗,最容易掉以轻心,这时候更应该打起精神,把他和她一撸到底。”

迟敏生说:“反正我是不会手软。”

唐玫说:“显然。”

李笑颜和程东浩回到家,做了晚饭,又把第二天的早饭准备好。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李笑颜说:“你明天去上班吗?”

程东浩说:“上午带你去公司,下午咱们去逛超市买东西,遛一遛,这几天都这么过,等过了十一我把你送走,再一切如常。”

李笑颜说:“我走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乱吃东西,按照我给你开的菜谱吃东西,生活注意事项我都给你开出来,按照我说的做。

尤其不能乱吃药,什么药都不要吃,也不要有任何治疗措施,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有**,好好的养着,一切都要等到半年后再说。”

程东浩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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