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的父亲在我这还打过短工,是个泥瓦匠。

稍微是有些焦急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长大后这些娃都成了浑人,没想到都占山为王了。

当然这也怪大环境的不安定”

李麟昊就问道:“话说,员外你说了这么多,总得来看也并没有什么价值的信息吗?原谅我的冒昧”

“哎,李公子有所不知啊,下面说的才是重点。

虽说那兄弟俩是浑人,但是这老三不是,顶多是有些木讷。

而且他是捡来的”

听到这的时候,大汉开始按耐不住了,不善言辞的他想要挣脱那绳子,眼神瞪得大大的,仿佛就是要把员外吃了一样。

这时一旁的苏婉儿喝道:“一个大老爷们,还没说到什么呢?这就不冷静了,那么以后如何做大事”

那大汉道:“我才…不要做什么…什么…大、大、大事呢。

我就要和哥哥们…在、在一起”

李麟昊道:“你这怎么还口吃了!

刚才还不是这样的吧”

王员外道:“这也不能怪他,可能是他小时候真的因为是辽人这件事受了不少委屈吧”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大汉默默的低下了头,这也证实了李麟昊的猜想。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这时苏婉儿率先打破了宁静道:“是辽人怎么了?辽人就不能和汉人和睦相处了吗?辽人就没有好人吗?汉人就没有坏人吗?”

那大汉把头埋的更深了。

这时一旁许久没说话的诗雨道:“有些时候受创伤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愈合的,特别是儿时的经历自然是磨不过的梦魇”

李麟昊没说话,这种事他感同身受,而且在他自己感觉起来,他比面前的大汉还心酸。

王员外此时立马过来打圆场说道:“兄弟三人那哥俩肯定是混不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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