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死了!

您去跟爹说说,别让我去当那什么火头军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乖乖地跟着先生念书还不行吗?”

“你爹刚才当着你姐姐和左衍的面发话了,能不算数吗?更何况,这事儿是禅吟和左徽商量出来的。

你爹向来听你大哥的,我劝能劝得动吗?老实点,去军营里待几个月,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好什么好!

分明就是姐姐故意为难我们的!

我们要去做了火头军,她还不变着法儿地叫人收拾我们啊!

娘,我不去!

大不了装病!”

左行不服气地说道。

“装什么病啊?你当你爹和你姐姐都是好哄的?你要再惹他们不高兴,娘都保不住你们了!

往常你爹是惯着你们,可昨晚你爹跟我说了,你们是有些不像话了。

下药的事儿他是为了左家颜面才让左开顶罪的,要不然他一准打得你屁股开花呢!

走吧,回府去收拾东西,乖乖去你大哥那儿报到去!”

安氏又哄又劝,这才把那两小祖宗劝回了左府。

替他们收拾了行李后,又派了管家亲自送去左徽那儿,这才放心地回了海堂斋这边。

送走儿子后,安氏心里是忐忑的。

毕竟左行左彻两兄弟只是偶尔随他们父兄去军营里玩过,没真正在那儿待过。

这一去,指不定会受多少委屈。

她自然也怨左禅吟多事,可怨也没法,谁让她在左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妾,即便生了两个儿子,也仅仅是庶出而已。

当晚,安氏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且都是补身养胎的,亲自领着丫头送到了兮兮院子里。

彼此安坐后,安氏笑道:“这是老夫人吩咐的。

说前几天下药的事儿让李班主受惊了,务必要好好将养将养。”

兮兮笑道:“克妻克妻鸟!”

“哪里的话!”

安氏一发地谦虚道,“能结识李班主这样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就连我家老爷也对李班主颇为赏识。

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向来很少招术士先生入府,对算命看相也是半信半疑的。

不过他今天对李班主那副塔罗牌倒是很感兴趣,居然听了那么久。

可见,李班主的本事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说话间,安氏亲手为兮兮舀了一碗南北杏炖鸡,送到兮兮手里。

兮兮笑米米地接过来说道:“复印,泥有法直说吧!”

“哟,李班主竟瞧出来我有话想问了?”

“嗯!”

兮兮点头道。

“那好,李班主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兜圈子了。

上回你跟我说,禅吟是个坐宅命,得招婿方能大富大贵,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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