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批射来的箭矢少了许多,而且大部分是朝着方才那些箭矢射中的地方飞去的。

谢绾歌似有所悟,挥鞭打在了远处一个看起来颇有些贵重的箱子上。

果然,下一刻,许多箭矢便将这箱子射成了一只木刺猬。

谢绾歌对发现了这机关的原理颇有些得意,同时也不得不感慨一声布置机关之人的奇妙想法。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以声音触发的机关,也许是谢绾歌方才那一步刚巧将这个机关打开了,而后这些箭矢便开始朝着有声音的地方射去。

她格挡的箭矢越多,声音也就越大,所以到后来,那些箭矢才像是有意识一样,越来越密,越来越密。

这就敢设计得确实巧妙。

了然了这机关的原理,谢绾歌的动作便越发轻柔了,坚决不发出一丝声响。

果然再未触动其它机关,顺利到达了这鬼面面具前。

按照这机关的鸡贼程度,谢绾歌没有贸然取下面具。

而是细细观察这面具以及周围的情况。

果然发现有一根极细的银丝将面具和那展台连在了一起。

谢绾歌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则将面具轻轻拿起了些。

深呼吸之后,谢绾歌用匕首割断了连接着面具的那根细丝,而后以迅雷之速带着面具,远离了那展台,躲在楼梯处。

一切动作悄无声息。

果然,在细丝被割断的极短时间内,展台四面八方都有银针射出,泛着粹了毒的寒光。

等这些银针射完,谢绾歌才又折返回去,将展台边上的鞭子收入自己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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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用起来尤其顺手的兵器,还是摆在阁楼三层的珍贵法器,她怎么能不顺手牵羊。

得了面具,谢绾歌便带着流彦原路返回,直接离开了魔宫。

一路上流彦都沉默地跟在谢绾歌身后,直到到了安全地方,才问道:“你还好吗?”

谢绾歌只当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叙旧辞的开头,刚要回答,就听到流彦继续说道:“之前你在神界大婚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后来我也在魔宫见到过景迁神君。”

这话说得……

谢绾歌有种错觉,是不是六界之中都传遍了她在大婚之日,神帝夫君被天道控制而入了魔的事。

所以她现在在众位魔界八卦小能手嘴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新婚丈夫被掳走,自立自强一肩担起神界重担的伟大女性?还是新婚丈夫入魔,四处奔走寻夫的可怜女人?

为什么她从流彦的语气中听出来,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谢绾歌只觉脑门上多了数条黑线。

她冤枉啊,她没有那么惨啊。

不……她一点都不惨好吗?

不要将她当成那种被夫婿抛弃了的小女人好吗?

魔界的八卦势力还能不能尊重一下客观事实了。

谢绾歌微微叹气,尽量不去想这些让她哭笑不得的事情,转而问流彦,“你在魔界见到过景迁?”

流彦点头,他之前被陆湛救了之后,一直都挂了一个魔宫守卫的虚职。

他之前帮谢绾歌办事,却突然与谢绾歌失去了联系,便只好回到魔宫中,顶着这个职位,他反倒能听到更多消息。

就算现在魔宫换了主人,当并没有将他们这些守卫撤换,所以他见到被天道控制了的景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谢绾歌有些紧张,若是时间能够与她离开冥界的时间对上,那么……她或许能够得到一些关于景迁下落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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