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巅亡人过来你不就知道结果了。”
塔央说。
“赢家永远只有一个。”
墓埃充满意味地笑看猎人舒。
猎人舒和塔央都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如果两个人胜,就会再加一场,明后天举行。”
猎人舒恍然大悟,“就是说即使那两个人一齐打赢了黑猩猩,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要再打一场,分出个胜负?”
“确切说,是分出生死。”
“非要这样吗...”
猎人舒拧紧眉头,不能理解这种残暴表演的存在。
“你说话能别像刚涉世的孩子么?”
墓埃鄙夷地看着舒,“这其实充分显露了所有人心中潜藏的心态,人与人之间,合作和竞争的矛盾所在,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这种表演?共鸣!
当然不否认还有生物冷酷的本性。”
一大群人从里面的走廊蜂拥而出,天快亮了,看完表演的活死人都着忙回到白花海后的棺材地。
墓埃瞟到船长老靴一脸晦气地走到柜台前跟何彼激动谈论着什么。
“看来他们赢了。”
墓埃说。
“你怎么知道?”
塔央问。
“看到船长那张臭脸了吗?他一直是赌猛兽赢。”
墓埃转过身,他们身边几桌人也都准备撤了,“这下可宽头了。”
“我们留在这里不会暴露身份吗...”
猎人舒小声地说。
“放心,他们只针对打扰到他们的人。
曾经有一个外来人因在白天无心打开了一个活死人棺盖,”
说到这墓埃表示怜悯地摇摇头,“最后他就死在钢丝场里,活活被野兽撕成碎片,听何彼说的,顺便说一句,何彼和我们一样。”
听这话猎人舒像看到亲人一样朝何彼投去友善的目光。
“这里经常有表演吗?”
塔央看了看屋子里剩下的零丁几个人。
“一年两三次吧。”
“这么小的频率都被我们有幸赶上了?”
猎人舒苦笑着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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