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受苦了。”

清晨在一阵沥沥拉拉的秋雨声中,由于梁赞大战无暇顾及被扣留在钢鬃人领地长达半年之久的诺查丹玛斯萨满大祭司终于回到了瓦良格,被李凌等一众人等迎接进了大帐之内。

“小伙子,你客气了。

说实话,在钢鬃人哪里作客的这段时间是我老头子这辈子最惬意的时间。

一日三餐顿顿有肉,每日除了睡觉便是看书,这样的日子如果算是受苦,那我老头子愿意一辈子吃这样的苦,可千万别停下来。

哈哈哈哈!”

大师幽默诙谐的话语激起了了大帐之内众人的一阵大笑。

“来的时候,我在阿帕奇、科曼奇处已经了解了你们现在的情况,很好,我老头子很满意。

想来,我那赖在喀什奥古峰上不肯下来的老伙计奥斯丁也会非常满意的。”

诺查大祭司饮了一口茶水笑眯眯的说道。

“能得到大师您的赞许,付出得再多都是值得的。”

李凌谦虚的回道。

“嗯!

李小子还是这么会说话。

但是,我在这里还是要浇你一泼冷水,提提醒。

在伟大的建筑都有可能毁灭在一窝小小的白蚁之上。

你们现在所取得的成绩就是那个伟大的建筑而钢鬃人就是那窝白蚁,明白吗?”

大师严肃的说道。

“嗯!

您是说瘟疫的事情吧?”

李凌放下茶杯,反问道。

“不只是瘟疫。

播撒瘟疫是野猪人祭司的看家本领,当然它只是掌握着萨德符石的钢鬃人祭司的看家本领,我老头子可不会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

“哈哈哈!”

大师的调皮又激起了大厅内的一阵笑声。

“我们接着说,我刚刚说到那儿了?这人岁数一大记忆力方面就会有些问题。”

诺查丹玛斯大祭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说到钢鬃人是白蚁窝。”

瞎眼儿插话儿道。

“哦哦!

对,是白蚁窝。

他们为什么是白蚁窝?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掌握了萨德符石这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东西,容易给你热火朝天建设着家园的领民们带来无妄之灾;而另一方面,则是恐惧了。”

诺查大师将目光看向了大帐之内最上手方向的李凌。

“恐惧?还请大师明言,什么是这“恐惧”

?”

不解的李凌疑惑的问道。

“我在这里所说的恐惧不是一个概念,也不是一个动作。

而是一种状态,一个过程,一个时时都身处其中的可怕过程。

简而言之就是你的领民们天天在恐惧中生活,在恐惧中工作,战战兢兢、神经兮兮的在恐惧中艰难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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