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审案多年,从来没有那个案犯不说自己冤枉的,你侮辱朝廷命官,其罪不轻,来人哪,先打二十大板。”
两个衙役闻令而到。
云望扶起苏克萨黑,对二瓜三条说道:“都起来吧,不必给这个糊涂虫下跪。”
县令气得站了起来,指着云望道:“你们反了,来人,给我拿下。”
众衙役立即上前,人人拿刀。
云望冷冷道:“麻烦大人看看那些银子的底部。”
县令命人拿来一个银锭,一看底部,竟是官银,瞬间傻了眼,挥手道:“所有人退出去!”
衙役走后。
县令指着云望五人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云望道:“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不是洗劫钱庄的人,我的人伤得厉害,需要大夫。”
县令想都没想,就让人去找大夫,因为他知道,携带官银的人,至少也是朝廷官员,若是平级还好说,若是上差,那就大不妙了。
不一会,衙役带着一个大夫来了,随同把苏克萨黑扶走。
县令离开座位,朝云望走来,欠身行礼道:“下官糊涂,冲撞了尊驾,还请海涵。”
“我们刚住下就被抓了,你们消息够快啊!”
云望不满意道。
“这个,是秋山女侠任红玉告诉在下官的。”
县令道。
云望眼睛一眯道:“秋山女侠任红玉,那个跟踪我们的女人。”
县令很尴尬地点点头。
云望生气道。
“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不敢,下官史进臣。”
“史大人,你可知道瘟冥余孽?”
“下官当然知道,圣上多次下旨,要防备他们作乱,要抓一个杀一个,并且会派专人前往各地巡视。”
“很好,我的人在里洪县清剿瘟冥余孽时受了伤,本来伤口正在愈合,现在倒好,你们一折腾,伤口又裂开了。”
史进臣大惊道:“下官前些日子听到一些传闻,说某位大人率领里洪县的衙役成功清剿了两批瘟冥余孽,没有一个伤亡。
衙役莫非您就是那位大人?”
“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随时可以要你的脑袋,那个任红玉给我带来许多麻烦,你看着办。”
史进臣听罢,冷汗涔涔而下,任红玉和眼前这个人都惹不起,他突然认为自己的仕途已走到了尽头。
看到史进臣的窘态,云望也就不生气了。
“史大人,我们可能需要在贵县待上一段时间,这期间要劳烦你很多事。”
“哪里哪里,这是下官的荣幸,下官一定效犬马之劳。”
“请史大人给我说说洗劫钱庄的案子。”
“是这样的,前几天一个早晨,一个商人前来报案,说顺康钱庄的人全死了,当时天还早,城门尚未开,下官带人赶到钱庄,金银已被洗劫一空,老板和伙计都死于利刃割喉,账簿也撕毁了,无法推测损失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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