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仆人见丑面只站着并不过来,便从怀里摸出一串铜钱,捏在手里扬了扬。
“喂!
丑八怪,爷赏你三十文钱,快过来扶一下爷。”
“……”
“这么多的钱,抵得上你小半月的月例钱了,马上过来!”
丑面盯着那仆人腰间放钱袋子的荷包,眸光闪了闪。
他并没有同钟家仆人辩驳,而是翻身下马,走到坑前将仆人从坑里扶了起来。
同时飞快的出手,将那人的荷包给扯了下来塞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爷说话算话,哝,这是赏钱!”
仆人扬着一串钱,傲慢说道,“不过,你得再将爷扶到马背上,钱才能拿走。”
丑面这回却是直接无视他,径直走向自己的马儿,打马往营寨里而去。
“好小子,敢将爷丢下跑了?下回遇上你,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哼,走着瞧!”
仆人歪歪扭扭的走到马旁,忍着胳膊腿上的疼,翻身上马,夹了夹马肚子,也往练军的营寨而去。
营寨的门口有兵士把守着,见钟家仆人骑马而来,守门的兵差马上走出来拿着标枪指着他。
“哪来的,这里不准靠近,还不快滚?”
钟家在凤家倒下后,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将军府。
钟家这位仆人可是昭毅将军钟淮安的贴身随从,狐假虎威的享受惯了被人抬高奉承的待遇。
他到了这练军场,见一个守门的小兵居然敢拿刀枪指着他呵斥,他的面子便挂不住了。
马也不下,仆人抬了抬下巴冷笑一声,“知道我是谁吗?狗眼不识泰山!
说出来吓死你!
快开寨子门让爷进去!”
“我管你是谁?这里是太子殿下的练军之地,进出凭令牌,没牌子的一律不准进!”
小兵也是丝毫不退让。
牌子?仆人记起了在詹事府府门前,自家老爷给他的令牌。
他伸手往袋子里摸去,傲慢一笑,“看好了,别吓得趴下了!”
谁知他左摸右摸,什么也没有摸到,连同大小姐写给他的信也不见了。
他顿时吓得后背一凉,坏了,怎么不见了?
“没有令牌是不是?哼,你一定是其他皇子殿下派来的奸细,还不快滚?”
这回又来了两个小兵,一齐拿刀枪来驱赶他。
“放肆!
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
钟家仆人冷笑,“知道老子是哪家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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