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推门,看到的情况着实叫她吓了一大跳。

里面的画面很香艳,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男人和男人。

两居白光光的身子滚作一堆。

男人和男人也就罢了,这事儿在她这儿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关键是这二人是罗家大公子和阮通判啊!

传说,罗大公子床上功夫了得,果然是名不虚传,阮通判这只小受正嗷嗷叫呢!

这这这……

她这小老百姓开个店子惹不起官家的人,老鸨吓得拔腿就跑。

那两人爱咋咋地。

老鸨一边跑,心中一边嘀咕着,罗大公子爱慕着阮通判的寡居女儿,想求娶,已经差了媒人往阮府跑了好几回了。

真实情况原来不是这样?

而是罗家大公子爱慕着阮通判?

她一跑,跟在她身后的伙计嬷嬷也跟着跑了。

倒引得路过的人分外的好奇,有人就推了门进去看。

这下子可就哗然了。

一传十,十传百,老鸨想拦都拦不住。

到了天黑时,阮通判和罗大公子是一对断袖的消息,就传遍金陵城了。

罗家只有罗横一人在金陵,丢脸也好,光荣也好,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可阮家就不同了。

阮家不仅是书商,还是书香之家。

世代都以读书做学问为自豪,出个断袖,还让人当场看见了好事,这脸丢得可就大了。

阮通判离开卧红院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是仆人背回家中的。

阮夫人一早受了气,正将自己关在园子里避流言飞语。

哪知老爷比她更狼狈的回来了。

一脸惨白,双腿无力。

她惊得睁大双眼。

“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阮通判趴在床上,咬牙怒道,“凤红羽!

一定是她找人干的!

居然这么的心狠手辣!”

阮夫人惊道,“真的是她下的手?”

“不用问,就是她干的!

试问,这个金陵城,除了陆府,就是阮家的势力最大了,陆知府还要依赖我们,不可能害我们,那么,就只有她敢对老夫下手!”

阮夫人想着早上受的屈辱,咬牙说道,“老爷,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么?”

“不,老夫怎么可能任由那个小丫头摆布?”

阮通判冷笑。

从卧红园出来时,沿路都听到有人在谈论着阮通判和罗大公子的笑话。

凤红羽朝坐在对面的郑凌风淡淡瞥去一眼,“我只是让你剥光他们的衣服,你是不是另外又做了手脚?”

郑凌风已换回了男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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