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不得解。

“你可知道那匹铁蹄马是怎么来的?”

擎思义等了一会,似乎是觉得茶水还有些汤口,吹了吹。

“嗯?莫不是真的从西莫——”

司徒昭心里最不愿相信的答案出现了,若真是如此她的处境就很岌岌可危了。

“当然,这铁蹄马只有西莫有,不是西莫难道还是从土里蹦出来的不成。”

擎思义笑了笑。

“你快点说,这马为何会莫名地出现?”

司徒昭有些急了。

“你想想,这匹马凭空出现,留下这么多证据,是把水推向了风口浪尖?”

擎思义没有直接回答,相信凭她的聪慧很快便能猜到。

“司徒白!”

司徒昭果然想到了一个人,咬着牙说出了一个名字。

“他主张将你送进宫,同时派人联系即将倒台的骆常山,说送他一匹好马,而骆常山此刻急缺银两,又因为骆银萧之事再枭城失去了地位,便想出来这个法子。”

擎思义说道。

“可是骆常山明知道是北皋的人,他还——”

司徒昭不解。

“还铤而走险吗?呵呵,赈灾一事暴露、盐帮之事不成,他的地位甚至都受到的了威胁,骆馨在宫中又被冷落,他只有做这个传统贵族的领头,才能保住自己保住骆氏,这都需要银子,他不得不冒险。

不过——”

擎思义顿了顿。

“你是说他是赈灾贪腐的幕后之人、盐帮的那个大哥?”

司徒昭问道,也是惊讶。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这件事留下来这么多证据吗?”

擎思义似乎不愿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挑开了问道。

“嗯?”

司徒昭挑了挑眉,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司徒白为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自然是要把脏水泼向你的。”

擎思义说道。

“哼,等我回了司徒家,我定向祖父禀告,让他——”

司徒昭冷冷地说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淡漠的人儿。

“让他如何?你若回了便是羊入虎口,正对他下怀。

此刻司徒家已经是司徒白说了算了,胜负已分。

你的祖父老了,彻底地老了。”

擎思义说着这话场面倒有些伤感,在他心中也是佩服的,司徒家的老人战下那半片江山又退居二线是何等的胸怀,然后在江湖上有如今的地位是何等的气魄。

可惜啊!

“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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