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琢打断他的话,“不关你的事。”

景延年面色一滞,眼中的温柔似乎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在上头。

“我这么大人了,不用你照顾,落水受伤,都是我自己又蠢又倒霉。”

萧玉琢又闭上眼,“我想睡一会儿,请郎君去忙别的事吧。”

说完,她拽过薄被,盖在头上。

景延年垂眸深深看她,忽而有种胸闷之感。

闷生生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她蒙着头,不想听见他说话,甚至不想看见他?

景延年张了张嘴,伸手想安抚她,可看她蒙头抗拒的样子。

他终是闭上了嘴,一言不发默默离开。

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萧玉琢才将薄被从头上掀开。

她动了动脚腕,生疼生疼。

她鼻子有些发酸。

真的不是南平害她么?真的是她太倒霉?

梅香和竹香进来伺候,见她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言。

宁静的厢房里,只觉空气都好似被沉重的气氛凝固住了。

门口忽而一响,萧十五娘苍白着一张脸闯了进来。

“郡主,你,你没事吧?”

她扑到床边,半跪在脚踏上,紧张的看着萧玉琢。

萧玉琢摇头,还咧了咧嘴,“没事儿,我命大,能有什么事儿?”

萧十五娘吸了吸鼻子,快哭出来,“我听说你被毒蛇咬了,险些吓死……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在山上,明知道南平公主故意寻衅,还留你独自面对。

都是我不好,你对我这么好,处处为我考虑,我却只想着自己……”

“好了好了……”

萧玉琢摇头,“别让我这个受伤的人再来安慰你了,你瞧你把眼泪鼻涕都抹在我的被子上了!”

萧十五娘抬头用袖子抹了抹眼睛,“对不起,姐姐……”

“我问你,纪王果真破了棋局?”

萧玉琢靠着枕囊,弯身问她。

萧十五娘被她岔开话题,脸上一红,羞怯的点头,“是。”

“那他可问你要了什么彩头?”

萧玉琢连忙追问。

有彩头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纪王若是只痴心棋局,对下棋的人没有兴趣的话,也就不会再提彩头的事儿。

可若是他对人比对棋更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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