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被放进越王府,跪在府上花厅里,面对着面色沉沉的越王,她心下忽而有些没底了。

“玉娘子得越王疼惜,实在是越王恩慈,但玉娘子竟然在外头丢越王您的脸面,实在是叫人……齿寒呐!”

水香唉声叹气道。

李泰微微皱眉,“什么叫丢我的脸面?叫谁齿寒了?你进越王府之前,没学过如何说话么?”

水香心里头一颤,“最近有个孙掌柜,到处打听卖菜谱的玉娘子,我去一问,还真是越王府里的那位玉娘子!”

李泰面上有惊异之色。

水香瞧见,放下心来,这事儿,果然是背着越王的!

“玉娘子住在越王府里,却要做买卖得钱财,这不是丢越王您的脸面么?偷盗王府菜谱去卖,不是叫人齿寒么?”

水香痛心疾首的拍着胸脯,“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子?真叫人……”

“叫人什么?”

李泰突然开口,迷眼看着水香。

水香心头一颤,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之气,四下弥漫。

“真叫人不齿……”

几个字,卡在她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简直要噎死她。

李泰哼笑一声,“她想做什么,还容得你置喙?我尚且不曾论断她,由得你对她说三道四?”

水香听得一脸茫然,还有男人不在意这些的吗?

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不是越在意脸面?

“你说关于她的是事,就这些了?”

李泰冷笑问道。

水香点了点头,“是,再没别的事了,可这些事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有损越王您的声威?”

李泰冷哼一声,“来人,将这无知妇人拉出去,鞭笞一顿,扔出府外。”

水香连连求饶,越王甩手去了内院。

她没在越王这儿讨来好脸儿,还被鞭子打了一顿。

被人扔出越王府的时候,她真是欲哭无泪。

原想着能借着这事儿,叫越王恼了那玉娘子,她也好在醉乡楼开张的事情上,在越王面前求情。

这下可好,情没求来,倒是讨了一顿打。

水香回到醉乡楼,心里恨恨,“原本不想惊动主子,你们这般逼迫,真以为醉乡楼就这些依仗么?哼!

咱们长安城里头也是有人的!”

水香被赶出越王府,越王却是直接去了萧玉琢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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