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这等着我呢?”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问,慕斯年问完弯腰仔细看了看夏桐的脸。
“怎么了?”
夏桐有些心虚,因为她胖了一圈。
“没什么,看看我宝贝有没有受委屈。”
“人没有受委屈,就是肚子受委屈了,我饿了。”
夏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的饿了。
慕斯年牵着夏桐的手上了车,从车里拿出一盒新鲜的提拉米苏递给夏桐,同时又拿出一盒牛奶,亲自把插管弄好了,送到夏桐嘴边。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夏桐觉得奇怪。
“还用想?这么长时间的脑力透支能不饿才怪?”
慕斯年一口蛋糕一口牛奶地喂着夏桐,听着夏桐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这次棋赛的一些新闻,慕斯年的心里分外的满足,两人之间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对了,我今天听到一个大新闻。”
夏桐忽然喊了一句。
“什么大新闻?”
慕斯年笑笑。
“你还记得那个山田吗?那个绑架我们的山田,听说他倒霉了,好像是什么决策失误导致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所以,他那个会长的位置换人了。”
“山田我当然记得了,只是你们下棋的怎么会好好说起他来?”
慕斯年心里一紧。
“他家公司名气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人说,其实我上次在日本时就仿佛从电视里看过他家的新闻,当时没留心。
今天是听别人特地提起他,说他本来想以家族企业的名誉赞助一场世界性的围棋大赛,都已经递交到围棋协会了,谁知道这会出事了。”
夏桐说完看看慕斯年,歪着脑袋问:“该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怎么可能会是我?你看我近期去日本了吗?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最多不过是和程毓联手,让他们家在中国的投资出点什么纰漏,可是后来一想,真要出了什么纰漏,到时准得连累到一大批无辜的人,我也就算了,只要他不再来惹我们,我们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宝贝,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慕斯年把脸凑了过来,夏桐捏了捏他的脸,说:“对,我只是觉得那个孩子有些可怜。”
夏桐自己要做母亲了,母性泛滥了。
“他可怜什么?比他可怜的多了去,山田这些年手里也不是没一点积蓄,再说了,他只是不再担任会长一职,但是他手里的股份还是可以分红的。”
夏桐点点头。
“宝贝,我们不说他了,不过这样倒好,以后他不能再作怪了。
来,宝贝,再喝一点牛奶。”
慕斯年把牛奶送到了夏桐嘴边。
一块蛋糕没够,夏桐又拿起了一块,慕斯年也不多问,只是体贴地替夏桐擦去了嘴角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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