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身体又有残疾,性情还那么好,确实很是难得。
若是没有好心性,白素素说不定如今是个性情丑恶的女人了。
“哈哈,那是。
她从小乖巧,却又偏偏好强!
事事都要争先。”
白叔裕说到这,神情一黯,说。
“我与素素娘约好百年。
她娘亲生下她之后亏了身子,便再无所出,延绵了十来年便去了。
素素从小聪明,知道白家没有了男儿不行,她便将自己当作男儿,男孩子能做的事,她都要做好。
平日里带着庄上的孩子爬树掏鸟窝,下水捉鱼虾,什么都要比男孩子强。
当时偏我还觉得那是好事。
直到她八岁那年逞强偷偷学骑马。
结果从马上摔伤了脚,我才悔不当初。”
冯梓摇头,笑着说:“实在难以想象,她小时候竟然是个女汉子。”
他说着给白叔裕斟了一杯茶
“女汉子?”
白叔裕哈哈笑着说。
“确实是个女汉子。”
他笑了一阵收起笑声说:“不过她再要强,也终归是个女子。
世间对女子严苛。
我也想让她高高兴兴出嫁。
然而又怕别人是看重了白家的家产。
娶回去后只有个面子情。
这也是害了她。”
他看着冯梓说:“白家的家产定然是要传给素素的。
我知道你有的是发财的路子,也未必贪图我白家的家财。
她一个女子有很多事不好出面,你若是有意,便帮她一些。”
冯梓想了一下,摇头说:“岳父你小看素素了。
正如你方才说的,她是不让须眉的巾帼。”
白叔裕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这口口声声的‘岳父’,我听着很是顺耳,便不知你是真心还是敷衍?”
冯梓又是一愣,想了一下才笑着说:“小婿不管和素素感情如何,但也是上了册的夫妻。
我在法理上就要叫你一声岳父。
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何必认真。
常言道:认真便要输了!”
“你从和听来的疯言乱语?”
白叔裕听他这么说摇摇头,也不再追问。
“你建庄子,是要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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