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某唐突莽撞了。
洪某来日定登门赔罪。
且容洪某告辞。”
冯梓站起来拱手,说:“好说。
然而,请洪掌柜结账再走不迟!”
他只见对方眼神闪烁。
洪姓男子本以为冯梓不过是气洪氏的,却不料此时冯梓竟然如此认真。
他在京中何曾受过这等待遇。
只是想到来日,他便忍下了这口气,说道:“冯掌柜。
百贯铜钱重达数百斤,洪某没带那么多钱。
洪某来日定然送到贵府。”
“何必等来日。”
冯梓似笑非笑,说道。
“洪掌柜明知小店物价极高,却还想来与冯某做生意,相比是腰缠万贯的巨富。
这区区百贯,何需来日?况且,本店只与贵宾赊账。
若是洪掌柜要走,冯某就只好报官了。”
洪氏此时也知道冯梓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了,她只气得头晕,却也没昏了头。
这她巴结都来不及的族兄对冯梓都如此客气。
她却不敢在对冯梓多说什么,只担心会坏了族兄之事。
洪姓中年看冯梓半分面子也不卖。
心中自是恼怒,只是此时他却不敢真让冯梓报官。
冯梓不认得他,福州却并非也无人认得。
他只好取出一块玉玦抵在冯梓处,说:“某今日之内定然来赎。”
冯梓只是恶心洪氏,这时目的也达到了。
也不管这玉玦是否值一百贯,便让高进将那残缺茶具给了冯氏,说了一句:“好走不送!”
洪氏中年深深看了一眼冯梓,然后转身离开,洪氏见事不可为了,也不想在这让她气个半死的地方多留一刻。
只冯琥临走之前那手指虚点冯梓,却也说不出半句狠话。
等那几个令人不适的人走后。
冯梓这才吩咐高进拿出账本来让他看。
不过久,两个青衫仆人抬着一箱铜钱来,将那玉玦赎了回去。
冯梓饶有意味看着那箱铜钱。
白素素已经将店中这几日的收入抬到车上。
又让人将那箱铜钱也抬上了车:“夫君,我们回家吧!”
两人上车后,白素素这才对冯梓软语说道:“夫君,那冯夫人虽不好,但她始终是你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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