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时无就算会受罚,怕是也不重,毕竟是赵强宇找做错的,单看宫中的那位怎么想。

“谢小姐,烦请你等会儿差人告诉我家妹子,我没事儿,在牢房里好吃好喝的,不会有事的!”

谢云霜点点头,“柳将军也在牢房安心才是,如若不是你杀的,我们必定是会为你沉冤得雪,且放心吧。”

容宣又交代了几句,便让刑部的人给他来了条令,两人去了赵家。

果不其然,赵雪渠立场坚定,坚决不愿意让人验尸,觉得这是侮辱了自家儿子。

容宣拿出刑部的条令出来,摆在了他的面前说:“如果赵大人不愿意答应,那我们就按律办事,走个过程,为了给柳将洗脱冤屈,也为了事情的真想,查清楚这件事是必须的。

你若是不让开,我便让人抬着你离开,你道如何?”

赵雪渠气的脸色通红,只让开了去。

其实他和赵强宇的感情不深,横竖又不是什么世家,又已经从赵家本支给分出来了,后没有嫡子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都是儿子,死了一个还有两个!

容宣早就让人寻来了仵作,为了公平起见,验尸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一大屋子的人都在哭喊,尤其是赵雪渠的嫡妻蓝氏,听得谢云霜不耐烦。

谢云霜掩着口鼻,围着那个赵强宇的尸体转了一圈,然后说道:“他头发上可是有血迹?”

容宣忙将她拉了过来,就算是尸体,他也不愿意她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仵作抬头看了一眼谢云霜,说道:“小姐好眼力,小的刚才忽略了头部,现下看来,赵公子的后脑,的确是有一个伤口。”

“要打也不会打后脑呀!”

谢云霜说道,更何况,当时这么多人看着,那柳时无可是赤手空拳打人的。

“是什么伤口?”

容宣沉声问道。

“说不定是柳时无将我儿推在地上,磕到了脑袋也是不奇怪的。”

蓝氏哭着说道。

“如果想要赵公子安息的话,还请赵夫人收声才是。”

谢云霜冷声说道,眼光泛冷地扫了她一眼。

蓝氏立时噤了声。

那仵作将赵强宇后脑勺的毛发给剃掉,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这是利器所伤,并非磕伤的。”

谢云霜的心安了下来,说道:“当时柳将军已经丢下了剑,赤手空拳打人的,手中并没有力气,想必赵府很多人都在场,现下他嫌疑可以洗清了!”

容宣将谢云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问道:“能否知道是什么利器所伤?”

仵作沉吟片刻,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得将这后脑剖开来看才行,不知赵大人怎么说?”

赵雪渠收到了容宣凌厉的眼神,腿都软了,急忙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用问我了!”

云霜急忙捂住了眼睛,将后脑勺剖开,她可是不敢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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