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泽,我要……”

隔壁房间,女人欢快的叫床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

芬迪是个很情的女人,所以在床上也是如此,安兰并不意外,但是这样的叫床声,却对安兰是一种折磨。

安兰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如果说之前忘掉的记忆也让她忘记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一次,将她埋藏在深处的某种东西又唤醒了。

她现在的身体如被千万只小虫啃咬一般奇痒难受,可是这种难受她又无法排遣,安兰有些懊悔的用枕头捂着自己,她感觉自己有些堕落。

“啊——”

隔壁,芬迪的叫床声却是一声高过一声,让安兰听的只觉得脸热心跳……

最后,她不得不从床上跳下来冲进浴室,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却无法浇灭她心底的火,安兰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嘴里喊出某人的名字。

安兰在浴室里正难受的时候,听到电话响了,她却不想接听,她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异样。

电话仿佛是跟她耗上了,竟然连续响了三遍,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喂……”

她的声音低哑。

“是我?你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去找男人了?”

芬迪的声音让她的那丝期待又落空。

“我没有你那么饥渴,要出去找男人,”

安兰嘴硬的讥讽她。

“你饥不饥渴你自己清楚,如果真的想要,就不要压抑自己,那样会容易变老的,”

芬迪咯咯的笑着,连声音都有一种被滋润过的爽朗。

安兰现在并没有心思和芬迪闲扯,“如果没事我要睡了,你也应该在疲劳过后好好休息,否则也同样会容易变老。”

“他喝醉了,现在已经醉的不醒人事,”

芬迪突然话锋一转,让安兰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可是转瞬就有些生气,他这是自甘堕落吗?

“爱醉不醉,这个与我无关,”

安兰赌气。

“可是他一直叫着安兰,这个也与你无关吗?”

芬迪提醒。

安兰的心听到这句话揪痛了一下,他是因为自己酗酒吗?

“给你五分钟的思考时间,我在楼下等你,”

芬迪已经穿好衣服,她冲电话晃了一下车钥匙。

安兰听着电话嘟嘟的声音,她突然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酒吧?

五分钟的时间不短,芬迪关了房门,上了电梯,最后从停车场提出车子,时间刚好够用,她看了一眼酒店的大门,安兰并没有站在那里。

芬迪摇了摇头,踩着油门的脚开始用力,车子还没来及驶离,就听到有人叫她,“我也去。”

芬迪看了一眼,脸颊嫣红的女人,“怎么搞的跟思.春的一样?”

安兰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嘴,赶紧开车。”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杜泽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乔暮白,白色的衬衣褶皱不甘,头发凌乱的像刚从床.上爬起来,这样的他难怪酒保不认识,就是他也难以相信这是那个白天呼风唤雨的男人。

杜泽掏出几张钞票甩在桌上,“谢谢你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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