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在不济,觉得你们碍眼想除了,你们二位猜猜我萧瑾萱是做得到呢,还是做不到呢。”

萧瑾萱因为薛后在世时,有周显睿的允许和扶持,可谓六宫大权独揽。

因此那会众人震慑于她的权势,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

可越是站的高的人,这一旦失势,寻常上不得台面的小虾小鱼,就会觉得欺辱萧瑾萱的同时,内心会产生一种极度满足的虚荣感。

可他们那套欺软怕硬的本事,对付寻常失宠的宫妃还可以,又哪里会对不知闯过多少大风大浪的萧瑾萱起作用。

因此这会萧瑾萱不冷不热的话一放出来,虽然她态度仍旧从容温婉,但这两个内侍马上就是心里一颤,那种羞辱旁人的畅快感更是瞬间荡然无存了。

尤其是他们二人,在和萧瑾萱那仿佛寒潭般冷冽的眸子四目相对的时候。

对方过去掌权后宫时,掀起的阵阵杀戮和血雨,当即都被这俩小太监想起来了。

一想到这会神情温婉的萧瑾萱,实则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两内侍的后背就不禁同时出了一层的冷汗,更是暗暗后悔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又是那个高个子,颇为机灵的内侍,眼瞧着萧瑾萱不是个好欺负的,当即他哪里还敢轻视半分。

冷言冷语立刻收起,并马上点头哈腰,极为奉承的立刻说道:

“萧妃娘娘您莫恼,适才奴才嘴拙,要是说了叫您觉得不中听的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和奴才计较。

我二人即刻便进去给您通禀,但见与不见那可就是陛下说得算了。”

一见这两个内侍说完,就要逃也似的离开,萧瑾萱到了没出手拦着。

只是在冷笑一声后,就从怀里掏出了明帝在世时,曾给她的金龙玉佩,然后对两旁御书房前的侍卫命令道:

“此乃先帝所赐令牌,见此物如见先帝。

本妃手握金龙令牌,现在就命你们将此两人擒下。

我萧瑾萱如今是卸下六宫大权不假,但本妃很想看看,我到底罚不罚的了你们。”

金龙令牌一出,御前侍卫自然应声马上执行命令。

毕竟在明帝时期,这令牌就与周显睿所佩戴的金龙剑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有先斩后奏之权。

因此别看萧瑾萱如今在这宫里无权无势,但手握令牌的她,就是这会见了周显睿,因为有先帝遗物在此。

对方都要先向她手中的令牌见礼,萧瑾萱按规矩更是可以免去叩跪请安的大礼。

而这边御前侍卫将两名内侍擒拿下的声音,终于让一直隐在暗处,静瞧热闹的余安呆不下去了。

毕竟这御前的太监,基本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心腹徒弟,折损了哪个他都心疼的厉害。

所以这会的余安马上笑呵呵的跑了过来,在给萧瑾萱恭恭敬敬见礼后,他马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惊讶问道:

“萧妃娘娘平日里只在昭阳宫养病,这难得气色好的出来一回,怎么就闹到了御前,还把先帝遗物给请出来了。

不管这两个内侍做得在如何不对,娘娘可是宫妃,如何能同他们一般见识。

而且搅扰了陛下审批奏折,这事传出去恐怕只会坏了娘娘的贤德。

因此老奴在这舍脸求个情,娘娘便别在计较了,您觉得可好。”

若是换了以前,萧瑾萱的性子本就极为忍隐,区区两个内侍的无礼,她不愿惹上是非,只会当做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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