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琉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的跳起来:“原来是她啊!”

“嘘……您轻着些,知道了就得了,咱们去帮忙吧。”

沐羽轩慌忙安抚下活蹦乱跳的祁琉,带着她一道儿出门去了。

在另一边,隔了小半个京城的长街上……

“长街的花灯虽不及御街上华美,但却各有各的意趣,您觉得呢?”

叶棠花走在长街上,欣赏着各色各样的花灯,一面望向祁敬之笑道。

祁敬之笑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御街上的花灯大多是中规中矩的,木头为骨,四面罩纱,做成宫灯样式,上头点染了各色花样,抑或是画着各色典故,而长街的花灯比不上御街用料精美,但却胜在有趣儿,无论是用料还是花样都更为广泛,如今尚在正月,天寒地冻,还有人家预先冻了冰坨,在上头刻出各色花样,而后在里头点了蜡烛做灯,那雕工之精致,冰灯之晶莹,真正是让人叹为观止。

“以前每年过节,我都在主持宴会,看着下头觥筹交错,总觉得过节也不过如此,但如今看来,是我见识太浅薄了。”

祁敬之避让开几个欢笑着乱跑的孩子,莞尔道。

“这世上有庙堂之高,也有江湖之远,您都该好好见识一下的,就算不走出这城去,也有跟咱们平日里所见所闻不一样的风物呢。”

叶棠花看上了一个蝴蝶花灯,买了来拎在手上,那烛火透过花灯糊着的桃花色纸,映得叶棠花小脸儿也如桃花一般。

“恩,是该好好看看,我以前……太拘束了,总以为自己眼里看到的就是最好的,看不到的就都不堪,如今看来,我真是太想当然了。”

祁敬之看着那盏小小花灯,垂了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您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咱们这儿离御街不近,等下灯会散了,怕是路上也了没有亮灯的人家呢。”

叶棠花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一下时辰。

“胜地不常,盛筵难再,今日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此日景致了。”

祁敬之叹了口气,轻声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没道理一个上元灯会就一年一变的,您若喜欢,明年再来就是了,本也不必可惜的。”

叶棠花笑道。

“也是,明年再来就是了。”

祁敬之点点头,向叶棠花示意,“走吧。”

另一头儿,御街上。

“我在街上站了这许些时候,没见着人啊。”

祁敏之皱着眉头,一脸郁色。

“我也没见着。”

祁毓也沉着小脸儿。

“一样,影子都没见。”

凤九歌叹了口气。

“没见着。”

沐明诚说罢,咬着下唇皱起了眉。

“我们也没找着……难道她根本就没出来么?”

最后过来的祁琉和沐羽轩也是一样的一无所获。

“不可能啊,她总不至于放着信笺不回复,一个人躲在家里吧?”

祁敏之皱着眉头,这不是叶棠花的性格啊。

“算了,横竖明天广顺侯夫人办宴会,我是必要去玩的,到时候帮你们问问就是了,多大的事儿呢!”

祁琉郁闷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回事,顿时笑了起来。

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方法比他们这样胡天海地的乱找好得多,当下托了祁琉这个任务,各自散去了。

回到宫里的祁琉抿着唇儿在床上翻覆,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清商县主连王爷和太子都不理会,到底是赴了谁的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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