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我不问。

晚上,我们准时来到这家餐馆,也就是我在南平找到月饼的那一家。

扎马尾的女老板看到月饼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明白月饼和她有某种联系。

他不说,我还是不问。

月饼酒量极好,这几天却喝得酊酊大醉,直至排档关门,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宾馆,或者坐在街边望着路灯抽烟,直到天亮。

可惜,醉得了人,醉不了心。

不知不觉喝到十二点多,排档里就剩两桌人。

女老板撤掉凉透的菜,端来三碗面条,仰脖灌了杯啤酒:“老友湿面,用的桂林辣椒酱,味道牟得顶。”

月饼拿起筷子搅拌着,滑顺的面条蘸饱汤汁,却又放下筷子。

“老板,我们天天来这里吃宵夜,也过来喝两杯。”

旁边一桌刺龙画虎的爷们起哄,“今晚陪我们玩玩。”

“哈哈……平时假正经得很,有帅哥就倒贴,老牛吃嫩草。”

“老公死了,妹妹疯了,没人管咯,想干吗就干吗。”

女老板仿佛没听到,自顾自地喝酒。

“啪”

,月饼拗断筷子,眯着眼睛慢慢站起。

“月无华,坐下!”

女老板拉着月饼胳膊。

我心说不好,这群人要找死。

急忙过去喝了杯酒:“这酒我干了,给你们道个歉,咱各喝各的啥事儿没有。”

那几个人听我是北方口音,用南平方言大声说着什么,笑得更加嚣张。

为首的胖子捡起一个烟头扔进酒杯,吐进一口浓痰:“把这杯喝了,什么都没发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