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诅咒发作,无人能够逃离死亡。

而这种生化武器一样的东西...一旦被放出去,外面的世界,也会遭受祸端。

因此,我们的祖先..."

茜伯尔的语声顿了顿。

她回过了头,看向他,手中的光晕洒上她淡色的眼睛。

"

我们的祖先,自行建立了那堵隔绝穹地,与外面世界的黑墙;,黑墙;将穹地和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防止诅咒的外泄。

"

她说着,眼神很静:

"

...所以,这几百年来,我们没有人能够离开这里。

从生,到死,我们一辈子都活在这片被污染的土地上,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无法被抹去的诅咒。

"

苏明安听了,有些震撼。

他没想到,生活在这片穹地里的人,居然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这里的人,居然选择了主动建立结界,守住危险的诅咒,不让它污染到外面的世界。

代价是,他们所有人,世世代代,包括他们的父母、孩子、他们孩子的孩子...都必须活在这种充斥着诅咒的世界里。

他们一辈子,都不能见到外面美丽纯净的世界。

或许是他的脸色不太好,茜伯尔举着手里燃烧着的魂石,走近了他。

"

其实,诅咒也不是完全不好的东西。

"

她说:"

因为它的存在,我们有不少人,都获得了外界人无法拥有的强大力量,例如,掌控火焰的能力、掌控冰元素的能力之类...那些引导者,便是我们之中出类拔萃的能力者。

当然,需要动用这些力量,便会牵动到身上的诅咒,这也是我们不太愿意出手的原因。

"

"

你的身上,也有诅咒吗?"

苏明安问。

茜伯尔沉默了一会。

夜风吹起她鲜红的兜帽,露出她飘散的几缕白发。

片刻后,她很轻地"

嗯"

了一声。

"

我们这种本地人...生来就带有诅咒,诅咒会在我们身上一直潜伏,当诅咒发作时,人一定会死。

"

她说:"

但是,在诅咒发作之前,我们本地人也会用一些法子,延缓诅咒发作的最终时间。

大多数人身上的诅咒,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他们只会享受到诅咒未发作时带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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